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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看來喝多了,酒量不行啊。胡說八道嘛,溴水縣所有的村子,支書和村長都是同一個人擔任的。幾年前,有些村子倒是分開的,但是支書和村長往往是狗咬狗,兩嘴毛,鬧得不可開交。後來就改了,改成一肩挑了。事情是明擺著的,祥生要麼是支書村長一肩挑,要麼還幹他的文教衛生委員。這個話題可以告一個段落了。因為擔心祥生突然出現,繁花就把話題扯到了雪娥身上。
她問李皓,丘陵上的那個水泵房到底能不能藏人?她說,這幾天她都顧不上選舉的事了,整天就圍著雪娥的肚子打轉轉。李皓說:&ot;颱風眼兒是最寧靜的。&ot;繁花說:&ot;你的意思是--&ot;李皓說:&ot;燈下黑。&ot;燈下黑?繁花一時想不過來。李皓說:&ot;什麼地方離眼睛最近?&ot;繁花說:&ot;眼睫毛。&ot;李皓說:&ot;還雞巴毛呢。眼睫毛不能算,因為它是眼睛的一部分。鼻子!鼻子離眼睛最近。可是你能看見自己的鼻子嗎?除非你是大象。&ot;說著,李皓突然站了起來,在頭髮上擦了擦手,又在褲子上擦了擦手,然後拉開了門。進來了一陣雨聲,還有樹枝的斷裂聲,咔嚓咔嚓的。羊也叫起來了,像產房中嬰兒的啼哭。慶林的狼也在叫,嚎叫,還有些嗚嗚咽咽的,就像寡婦哭墳似的。李皓把食指豎在嘴邊,&ot;噓&ot;了一聲,說:&ot;祥生來了。&ot;
一個人撞開院門,跑了進來。嗬,串門就是串門,急個什麼勁啊?繁花想,就憑這,還想當一把手呢,拉倒吧你。那人跑到屋門跟前,卻突然停住了。接著,那人開始有節奏地敲門。繁花坐著沒動,是李皓開的門。原來不是祥生,是尚義。尚義肯定沒想到繁花會在這裡,張著嘴半天沒有說話,一股酒氣跑了出來。繁花明白了,他是來叫李皓喝酒的。如果沒有猜錯,那是祥生派他來叫的。還是繁花先開的口。繁花故意不提此事,而是說:&ot;尚義老師,走訪學生家長的吧?你走錯門了,這是李皓家。&ot;尚義嚥了唾沫,就反應過來了,說:&ot;沒走錯,我是來借書的。&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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