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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的陰謀,我們以後謹慎就是了,不必大驚小怪的。”
隨行的軍師從事法衍沉思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定和主公是私人恩怨,我聽說主公的夫人也就是我們的主母原來是衛氏的媳婦,極有可能是衛氏有人看主公不順眼想幹掉主公。”
“他奶奶的敢打我嫂子的主意,我能死這群王八羔子。”裴元慶大聲地喊道。裴行儉都不敢看裴元慶生怕別人說認識他們倆是兄弟。
“元慶住嘴,現在不是說狠話的時候。聽軍師往下說。”
“我認為現在的關鍵是,不是和河東衛氏計較的時候。雖然不能和衛氏翻臉但可以寄搞一下他們,畢竟暗殺朝廷大員是重罪而且皇帝自打被刺殺以後疑心很重最恨這樣的事情,我們可以那這一點做文章警告衛氏一下。”
“軍師說的比較有道理,但是我們也不要過度緊張,一個沒落的世家大族怕他何來,要是衛青或者霍去病還活著我也許會懼他們三分現在的衛家怕他何來。今天繼續吃飯明天急行軍趕路直撲安邑上衛家討個說法。”楊玄墨一拳砸在桌子上狠狠地說道。
楊玄墨看著面前的杜畿和裴茂慢慢的說道:“二位,你們直接或間接的背叛河東衛氏,我不知道你們究竟為了什麼?”
杜畿跪倒在地說道:“我杜畿在當世已沒有親人,願投效將軍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杜畿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究竟想幹什麼嗎?你需要付出什麼嗎?”
一連三個為什麼楊玄墨問杜畿,杜畿筆直的跪在大帳的地面沒有回答楊玄墨的提問,只是在懷中拔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楊玄墨一腳踢在杜畿的手腕子上,匕首脫手而飛掉在遠處的地面之上。
“將軍即不信我,何不讓我自行了斷?”杜畿幽怨的說道。
“好,我信你。我給你一枚武安令十名侍衛你歸王猛軍師直接調派他要求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知道嗎?先離開聞喜躲避起來明日一早就出發,以後會有人憑藉記號專門尋你。”
杜畿轉身退出大帳。
楊玄墨轉身看向裴茂,“裴巨光你究竟要求什麼為何救我?究竟想得到什麼?”
“楊將軍,現在但凡有點常識的都知道現在的漢朝就是迴光返照,天下大亂在即您身為幷州刺史安北大都護以為盤踞幷州的梟雄,我只想聞喜裴氏可以在亂世生存下去。我聞喜裴氏願以楊將軍馬首是瞻。”
“我不能給你任何保證,因為在亂世誰的保證也沒用,但可以告訴你只要我楊玄墨能力所及一定保你聞喜裴氏周全。”
“一言為定!”
楊玄墨交代聞喜裴氏一定要隱藏好實力,待到關鍵時刻助幷州軍一臂之力。裴茂起身告退。在楊玄墨沉思之時大帳門簾一挑走入一人正是法衍法季謀。
“恭喜主公,剛出幷州就得兩大臂助。我觀杜畿為人堅韌必是衷心為主之人,這個裴茂也是一個有眼色的人,將來我們景略河東之時就可省去很多力氣。”
“軍師我與王軍師制定的南北戰略也要儘快實施,至於敢挑戰我的河東衛氏不能讓他們好過,告訴王軍師我想看到河東衛氏的力量消亡,就讓河東衛氏給大漢朝廷做陪葬品吧!”
“主公此去洛陽不可樹敵太多,我認為到達安邑之後警告河東衛氏即可,至於消滅河東衛氏的等返回幷州之後再說。另外準備的黃金已經透過渠道送入洛陽,上至皇帝下至洛陽各部官員都已打點完畢。這群蛀蟲黃金給他們都白瞎了。”
“季謀啊記得有一句話叫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花了我的給我還回來,只是暫借而已,不能太小氣了,不是嗎?”“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