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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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迴文錦也是很難的。我有些佩服這個人了。
“那一個月後我們再來。”
蘇裁縫擺了一個請的造型,倒也沒站起來送我們走。
回去的路上,盧歌問我什麼是迴文錦,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只說到時候你就見到了。不就就到了藥店,阿心還沒回來,下了車,我扶盧歌下來,並讓暗衛拿著我的印鑑去姚家去了吳茱萸。盧歌看著我說:“我叫盧歌。”“恩,知道了。”
等了一會兒,阿心才回來,我們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他送我送到門口,那一刻晚霞染紅了天,明明還沒到傍晚,這裡的雲就燒的那樣厲害,多年後我總是回想他那時的樣子,晚霞伴蘆歌。
回了宮,我照舊要先去鳳後那裡請安,他問了問阿心的情況,我都輕描淡寫的回了,又回宮去陪父君用膳。想起阿心帶了好多東西回來,我卻什麼都沒有帶,只是借花獻佛,有些慚愧。沒想到阿心晚上來找我的時候,和父君說,“阿姊哪裡是什麼都沒有帶呢?分明給貴君你帶了一個好女婿呢!”父君聽了這話,十分高興,說道:“這個禮物可比心兒的好得多了。”
萬惡的女尊王朝啊,我腹誹道。
就這樣過了六天,畫扇突然來找我,說是阿心的寒毒發作了,已經讓人去請了路太醫,我立刻前去長河宮,在門口遇見了路百通,進得屋內,發現今年情況和往年相比很不同,我準備了很多升溫的東西,可阿心還是很冷,路太醫下了針,我用嘴灌了藥,還是沒有多大起色,阿心時而清醒事兒昏睡,我們幾乎晝夜不停的在換方子。我在盧氏那裡放的附子還有5天左右才會成熟,現在根本來不及入藥,我只好先把所有的制附子的方法都寫下來,從理論上先排除幾個來節省時間,我知道我做的事就是在和閻羅王強人,可是,前世我救不活那個人,這一世,一定要救回阿心。我每天就睡不到一個時辰,路太醫因為還要去太醫院應卯,所以不能總在這裡守著。
母皇知道了這件事,來看了好幾次,阿心都在睡著,我請了旨,把路太醫留在這裡,只有這樣我去幹別的事情的時候才會放心。好在過了三天,阿心的病暫時控制住了,我也不敢懈怠,還是抓緊時間研究藥方。
這一日,我進門的時候,發現阿心剛畫完畫,正在捲起來,我立刻就生氣了,她才剛好了那麼一點點,現在這是在幹什麼,真的不要命了嗎?她讓我找人裱了,我順手給了寫意,讓寫意去辦,以至於錯過了那畫上的內容。阿心那麼憔悴的笑著,阿心她說畫了這幅畫,死也無憾了,阿心她說死過一次的人最怕死了,可是他不怕,就是是誰允許她說這句話的!她不會死的,我己經決定要和閻王搶人了。我想斥責她幾句,畢竟我晝夜不停的為她操勞換來的竟然是她為一個男子不要命的畫畫,但我實在不忍心,只是假意說了她幾句。
畫扇和月深出了宮,這事我知道,可是很快就回來了,沒有回去長河宮,而是來了我這裡,我很詫異,開始還以為是阿心出了什麼事,仔細一看,他們穿的是便裝,知道是剛從宮外回來的。
畫扇請了安,又把月深請出去了,我很奇怪,我和阿心做事很少有避諱月深的時候,她又請我屏退了左右,才開口說道:“公主可知道林諾?”
“自然是知道的,阿心放在心裡的人,不就是他嗎?”
“公主可知道那林諾不姓林?”
“聽阿心提過,說是兩人還有個約定呢,真是無聊。你今天知道了他姓什麼了?”我不以為意。
“今天的情形實在很奇怪,婢子覺得公主可能要去一趟孟家了。”
“孟家?你是說,林諾是孟家小公子?”
“婢子只是懷疑,婢子記得林諾初見主子時是沒有帶面紗的,只有訂過人家的公子在遊園會上才會不帶面紗,他又說見過主子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