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叄章,長策御宇內(貳)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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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蕭若渝道:“來時我特意調閱了江南道、齊魯、青州、徐州的百官文件,其中最受矚目的便是這平原郡守,平原郡在渤海之岸。同徐州不過一海之隔,佔據天時、地利,再加上學宮的存在,這平原郡可是實實在在的一塊肥肉。當年在指派誰人就任郡守之時,相國和鄒莊都推薦一人,最終被賀螳奪得,這十年來,他若是清廉,鬼都不信,齊魯九大家族一同上書彈劾,你認為這是空穴來風?敢在學宮眼皮底下犯案,他還真是膽大啊!不過同時也讓我認識到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蕭若渝看向濁清問道:“大監可知為何學宮不出手?賀螳的風評之差,學宮不會不知,但這十年來學宮卻一直沒有任何話語,這是什麼意思?”
濁清俯身道:“學宮自來中立,不管江湖朝堂之事。”
蕭若渝搖了搖頭道:“學宮之中有影衛、暗衛、龍衛還有鐵律堂之人,學宮不出手我自然知道,但是他們都不出手這是有何居心?”
蕭若雲道:“你的意思是,學宮之中有人接應?”
“不錯。”蕭若渝笑道:“我之前就說了,學宮以師尊為尊,但師尊常年呆在崑崙,不會下山,大師兄也只是在去年,才回歸的學宮,而這期間學宮一直都是百家同治的局面,其中以儒、法、墨、兵、名、陰陽,六家為大,他們其中,定有一人同流合汙,而且那人的位置不小,如此才使得學宮不敢妄動。若是天下人知曉,學宮之人因為利益而行不義之事,天下將如何看待學宮?學宮也又何面目立足?這雖是婦人之仁,但學宮就是這樣過來的,不行也得行。”
“那之前的爆炸?”
“我想是有人提示,不過這只是猜測。”
三人說著便已經來到了大堂之上,蕭若渝看著威猛的麒麟畫像,上“明鏡高懸”四字懸掛,微微一笑道:“有勞大監將這匾額取下,立在一旁。”
“諾。”
濁清雖然不清楚蕭若渝這樣做是因為什麼?但還是照辦,躍身而起,直接抓住匾額,向上一舉,隨後將其拋向空中,兩個翻身,平穩站立,舉手間,匾額落入手中。
蕭若渝點了頭說道:“如此才是真正的‘明鏡高懸’。”隨後他直接走向了長案,坐在了官位上,看了一眼濁清道:“為靖安王設座。”
“諾。”
濁清搬了一張椅子,放在西側,然後站在蕭若渝身後。
蕭若渝聽到動靜,手持驚堂木,猛地拍下,“啪~”的一聲響徹整個大堂。
同時數道人影紛紛湧入,手握水火棍站立兩側。
……
賀螳姍姍來遲,緩步走入,站在堂下,抱拳行禮。
蕭若渝不知從何處找了一本書卷,並沒有看賀螳一眼,只是淡淡地問道:“堂下所立何人?”
“臣……”
“嗯?”
“微臣,平原郡守——賀螳參見太子殿下,見過靖安王殿下。”
蕭若渝依舊手持書卷,目不轉睛,問道:“平原郡守?官居幾品?”
濁清道:“正三品。”
“正三品?”蕭若渝咧嘴一笑,翻了一頁書卷道:“按禮制,幾品見孤不跪?”
“當本朝親王、番外國主、一品相國、開國公、開國郡公,見太子可不行跪拜之禮。”
“那見孤不跪者,當犯何罪?”
“目無禮法,藐視皇威,以欺君之罪,當犯死罪。”
蕭若渝翻了一頁書卷說道:“還等什麼?拖下去砍嘍。”
“諾。”
賀螳一聽,人都蒙了,連忙跪地道:“微臣一時不察,怠慢了太子,還望太子殿下恕罪。”
“一時不察?”蕭若渝合上書卷,仔仔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