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玖拾貳章,憑君莫話封侯事(下)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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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脈之人,支脈在隨著臻國雄踞九州後便再無訊息,昔年凌虎也試著找尋,最終還是無功而返。
淩氏一門自入臻國之後,屢立奇功,其中如凌忠,凌風祖父,執掌襄陽城,而那時的襄陽城不過只是彈丸之地,他十年時間,將襄陽城擴大到了現在的規模,相比與之前,足足擴大百倍不止。
也是韃靼除了葉政之外,最想要殺死的臻國虎將。
只不過他在最光榮的時候倒下,為臻國戰得草原之土地,足千里,隕落之後,魂歸長安,骨葬襄陽,靈位配享太廟,肉體站立軍殿,此便為將軍之榮光。
凌風進入祠堂將三百六十一根蠟燭一一點亮,這裡已經三年沒有開啟,但地面上確是沒有任何灰塵,倒不是有人打掃,淩氏族法有云:“祠堂為先人靈魂歸宿之地,外人不得入。”一直以來此地沒有一位外人進入過,即便是更換蠟燭這等小事,也是昔年長公主一人所做。
凌風將蠟燭點燃之後,為這些靈位一一上香,隨後向著內部走去,這裡有著一幅匾額,上書“忠肝義膽”四字,這是高宗皇帝親筆所書,送於凌忠的匾額。
匾額之下便是凌忠的牌位。
凌風行三拜之禮,為他的祖父上香。
隨後轉身,看向一旁的靈位,這靈位是他母親的,他將香放到一旁,整理衣冠後,行三拜九叩之禮,然後走上前,自懷中取出手帕,仔細的將牌位擦拭了一遍,然後上香,笑著說道:“娘,風兒回來了。”就這一句,幾度哽咽,他一直眨眼,不敢讓眼淚落下,死死地咬住嘴皮,不想發出任何聲響,但越是這樣就越是忍不住。
他癱坐在麻制的跪墊上,抬頭看向天花板,右手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一封開啟的信件,上面是長公主離世之前留給凌風的信。
“我兒勿念,大丈夫生於天地間,當昂首而行,不可顧念於家。我兒當知,生在皇家,有許多事情不得不做,萬事保重,勿念,勿念。”
凌風雙手抱頭,蜷縮一團,無聲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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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之中,蕭若渝和蕭若雲在四處閒逛,這裡的景色即便過去了三年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哪怕是花圃之中那些灌木的高度也是沒有改變,一切都似乎停止在了三年前的那一夜。
蕭若淺則是早早的便睡下了。
黎叔端著茶杯放在石桌上,恭敬地說道:“兩位殿下,請用茶。”
兩人走到石桌旁坐下,看向黎叔有幾分拘謹,蕭若渝問道:“黎叔有什麼事情嗎?”
黎叔俯身行禮道:“大殿下,二殿下,老奴自幼便淨身入宮,自二十歲起便跟著公主殿下,兩位殿下也算是老奴看著長大的,老奴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兩位殿下應允。”
蕭若雲將剛抬起的茶碗放下,他知道眼前這位黎叔,雖然表面上只是駙馬府的總管,但若是真的論起勢力,即便是濁清也無法與之相比。
“黎叔有事直接說便是。”
“大殿下,二殿下還有五殿下,您們三人同和少爺長大,他的性格三位殿下最是清楚,長公主殿下離世之前,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少爺,老奴想讓少爺自由一些,這也是公主殿下的夙願。”
蕭若渝點頭微笑道:“黎叔放心,凌風的性格我們都知道,我們不會讓他去做危險的事情。”
“多謝二殿下。”
“嗯,待會兒我還有事,黎叔便代我我皇兄為姑姑上一炷香吧!明日我到太廟再向姑姑請罪。”
“諾,老奴告退。”
黎叔離開以後,蕭若渝飲了一口茶後說道:“時隔三年,還是如此,不過倒是遠比之前要穩重許多了。”
蕭若雲點頭道:“是啊,現在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