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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若渝說道:“劍神?這個名號對於劍客而言確實非常之高,但對於江湖人而言卻是一個夢魘,今日王翁出劍,這天下江湖會如何?龍衛又會如何?”
黃粱知道這是蕭若渝在考驗他,隨即抱拳說道:“殿下,天下江湖盡歸於朝堂,斷不會因一人而破了朝堂律法。”
“希望你之所言不是說說而已。”
王翁握劍,雙指撫過劍身,輕聲道:“一別三十載,別來無恙。”
名劍有靈,劍身微動似是在言,似是在笑。
齊門雲揮劍,劍氣出震得湖面顫抖不止,兩道劍光朝著王翁而至。
王翁不急,雙指彈劍身,劍身鐵鏽散落,顯出青白光澤,霎時間寒風凜冽,就連黃粱也不得不伸手阻擋,反觀蕭若渝倒是沒有什麼事情。
王翁抬手出一劍,這是非常簡單的一劍,也是非常沉重的一劍,此一劍三十年沒有出現,此一劍是劍神的一劍,也是對後輩用劍之人考驗的一劍。
一劍出劍氣包裹整座玉衡閣,似是寒風之中的一抹火光,又似大火之中一抹清涼,使人看不透。
齊門雲不敢懈怠,調動全身真氣,全力揮劍,此一劍對劍神一劍,不求勝敗,不求名利,只求一劍出山。
王翁點頭道:“來得好,既然想要問劍,那便看看老夫這一劍如何?”
腳尖點水,一步臨空,揮手出劍,震得玉衡閣碧瓦橫空,不定的抖動。
“咳~”淮竹子乾咳一聲,喊道:“先生,玉衡閣內藏有諸多典籍,可莫要毀了。”
王翁笑道:“一劍而已,放心。”
淮竹子汗顏,您這一劍足以開山了,這玉衡閣可是木製,並非金剛石造。
此時第七層探出一個腦袋,看著王翁的這一劍。
兩者相撞,產生一道強風,將石桌上的紙張全被吹飛,三名龍衛也顧不上許多,筆尖入墨,揮手而書,當真豪邁。
王翁劍落,十分平靜,重新站立於湖面,捻鬚道:“青城山有此後輩,當時江湖之福,你之所求老夫允了。”
齊門雲渾身顫抖險些掉入湖中,片刻之後抱拳俯身道:“多謝先生。”
王翁收劍一揮直接將齊門雲送到岸邊,隨後跳到蕭若渝身旁說道:“殿下,老奴怕是要出長安幾日了。”
這一次他再用了“老奴”二字,蕭若渝知道緣由,便也沒有多說什麼,點頭道:“本殿允你一月假期,若是一月之後你不歸,本殿率暗衛馬踏江湖,第一站便去青城山。”
“老奴多謝殿下。”
齊門雲被一驚,驚的是蕭若渝會為了一名江湖人而馬踏江湖,而且為首的就是青城山。
一旁的黃粱和淮竹子也是一驚,驚的倒不是馬踏江湖而是暗衛,暗衛是逍遙王的親衛,比之錦衣龍衛還要神秘許多,至今除了當今天子和皇后、國柱之外無人見過其全貌,現在似不在長安城內。
“殿下。”黃粱不由得呼了一聲。
蕭若渝沒有理會,笑著說道:“設宴太白樓。”
“是。”淮竹子點頭道。
然後轉頭看向黃粱說道:“本殿要你在三日之內,將此事告知天下,放言嶺南欲起事端,本殿命人鎮壓,若有不從者,斬。”
“諾。”黃粱沒有多言,點頭道。
“今日設宴你也去吧,待我玉令前往國子監將紅月帶至太白樓。”
“諾。”
蕭若渝說罷,便轉身離去。
淮竹子看向王翁說道:“先生,殿下這是要開始了啊。”
“遲早的事情,只是希望江湖之人莫要妄動。”說著看了一眼手中斷水劍,隨後笑著說道:“已經比完了,那諸位便前往太白樓吧。殿下請客可是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