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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見你反對過呀?”
“那不一樣。姓成的看你的眼神帶著誠摯的專注,我感覺他對你是用心的。但那姓聶的不同,看你的眼神完全是不正經的邪惡,不用猜都知道他那點花花腸子。”
其實,不用愛愛提醒,我心裡也是清楚的,姓聶的看我的眼神,確實帶著狩獵與絲絲曖昧。
呵,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他以為憑他的條件,全天下的女人都得拜倒在他西裝褲下麼?
想打我的主意,門都沒有。
從雜誌社離職後,除了在花店幫忙外,時間一下子空出許多,習慣了忙碌的我一下子空閒下來,還真有些不習慣,便答應了以前曾指點過我的鋼琴老師,去她開辦的鋼琴培訓班裡教習孩子們練琴。
以前家道還未中落時,我已小有成就,後來被成老太爺收養後,更是不遺餘力地栽培我,在二十歲那年,我已透過鋼琴八級考試了。所以死人培訓班裡客串鋼琴教師還綽綽有餘。
前來學鋼琴的人家,大都經濟較寬裕,就算不大寬裕也得擠出錢來讓孩子學琴。真搞不明白,純粹的藝術練琴在這些父母眼裡卻變成了以後嫁有男人的唯一捷徑,尤其是帶女兒前來學琴的這些父母。
其實學鋼琴真的是門高雅又特花錢的藝術玩意,普通人家根本承擔不起,可偏偏有好些父母情願節衣縮食都要把孩子送來學琴,美其名曰:不指望他能成為鋼琴家,但多學一門技藝,就多一份社會競爭力,聽得我無語至極,覺得他們想法真的太天真了,也太過餘了。難道說,那些用人單位因為你會練鋼琴就會給你開綠燈麼?
但不管我如何不以為然,仍得耐心教孩子們練琴,今天我提前下了班,因為朱阿姨家中有急事,這兩天提前離開了,燦燦白天交給麗華她們幫我帶,晚上可就不行了。
去花店接燦燦時,麗華對我說,這孩子今天有點兒拉肚子,拉的大便帶稀的,很臭,要我注意一些。
我以為他只是吃了點涼性食物拉肚子,便給他吃了些治拉肚子的藥,可半夜裡,這孩子卻發起燒來,忙拿出體溫計給他量,立馬嚇了一大跳,居然39度,已是高燒了,嚇得我六神無主,燦燦一直吃母|乳,再加上朱阿姨很會帶孩子,這小子長到八個月,從未生過病吃過藥,可她才離開一兩天,就給病了,我又是自責又是擔心,連忙抱著他往醫院奔去。
下了樓後,我又怕一時擔心過度開車出問題,便放棄了自己開車去醫院的打算,去了保安室,讓他們幫忙聯絡計程車,坐著計程車朝就近的醫院駛去。
計程車司機把我們載到成家的鴻光醫院,也是我最初生燦燦的醫院,與大多數香港市民一樣,看大病重病就去公立醫院,看小病就去私立醫院掛門診,因為私立醫院方便,快捷,服務周到。
值班的門診兒科老師看起來很年輕,漫不經心地替我孩子作了檢查,說:“你還沒掛號,先去掛號。”
我有些生氣,事情輕重緩急,孩子都燒成這樣了,他還堅持著這些無聊陳規,當真是掉錢眼裡了。還有,香港的醫生都是很有職業道德的,怎麼還會被我遇到如此極品的醫生?這太不可思議了,難道他不怕被投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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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此刻,生再多的氣也是沒用,我讓他先給孩子看診,我去掛號。他卻不同意,死活堅持必須先掛號他才給孩子看病。
我又氣又無耐,抱著孩子下樓去交了600元得掛號費,因為夜間掛號費比白天的要貴一倍,但我已沒那個心情去計較了。
繳了費回來後,他這才慢條斯理地給孩子開單子,我問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他卻顯得不耐煩的模樣,反而還說:“你問那麼多幹嘛?趕緊繳了費去抓藥吧。”
我心頭來火了,很想質問他:“我花了那麼高的掛號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