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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微涼。
這時候被朱阿姨抱著的燦燦卻扭著要我抱,我抱過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嗔怪地指了他的額頭,輕斥:“小皮蛋一個,婆婆抱不是一樣嗎?”
“呃,呃梁小姐,這,這孩子是,是你的嗎?”王律師又開口了,盯著燦燦的臉兒,目光驚疑不定。
我摟進了燦燦,對他笑了笑,說:“是啊,小名叫燦燦,馬上就一歲了。”
“你又結婚了?”
我訝異地望著他,過了會兒才明白指的是什麼,於是又笑了起來:“不,我現在單身。”
“那,孩子的父親…”
我明白他想說什麼,笑著打斷他的話:“王律師,我記得你已經退休了,聽說已移居美國定居。成家的事應該不在你過問的範圍內吧。”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當初我受成老太爺的囑託”他頓了頓,一下子變得冷然:“當初你是白紙黑字答應了老太爺提出的要求,雖然是不合理,但若你違背了”
我打斷他的話,淡淡地道:“我有沒有違背老太爺的要求,我說了你就能信麼?你應該去問成亦城更好。”
“是嗎?”他盯著我,目光變得銳利,“那好,我這就去亦城。若確實是他主動提出離婚,那你應有的權益我不會徇私。若你違背了協議,可休怪我不客氣。”他又盯了燦燦一眼,目光古怪。
望著王律師離去的背影,我心裡一陣陣苦澀,好不容易扭轉的心情又被破壞了,唉
朱阿姨上前問我:“冬兒,這人是誰?怎麼這麼霸道?難道只允許姓成的提出離婚,你才能獲得自由麼?太不像話了。”
我沒說話,嘆口氣,估計再過不久,又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年關將近,花店生意好得不像話,麗華天天打電話來催我,要我去店裡幫忙,想到成夫人的警告,我推脫沒有去。有好些客戶指名要我服務我都拒絕了。不願為了我的事,連累麗華。
不知就裡的麗華大罵我腦子進水了,放著好好的生意不顧,偏躲在家裡裝死。
沫沫也打來電話,說聶辰又來了,下了最後逐客令,若得不到最好的服務,別想他再與花店合作。
沫沫語氣帶著乞求,“梁姐,我知道聶辰那人很混蛋,可是,看在他抱著金元寶的份上,就委屈一次吧。”
做生意的人,沒有人會把錢往外推的。只是,對於聶辰,我是真的被他打擊到骨子裡了,一想到先前他的惡形惡狀,就恨不得把他踹得遠遠的。
但,沫沫說得對,人家捧著金元寶上門,再往外推,確實是很大的損失,還白白便宜了別人。
這聶辰也真夠無恥的,聽沫沫的語氣,這傢伙擺明了要我替他服務,若不給他滿意的服務,他就會去找“一花一木”。這個混球,別人的花店不找,偏要找咱們的主要競爭對手。
成夫人威脅的話還在耳邊迴盪,這“一花一木”先前也算是香港最大的花卉公司,販售、外包都有涉及,但因後來“playworld”後來居上,搶了他們不少生意,兩家花店早已形同水火,若聶辰轉移到對方陣營,就算不會給我們帶來損失,卻白白給了競爭對手大把銀子。
這姓聶的在商務鮮花方面,一向是最大方又捨得花錢的。丟掉訂單不打緊,最怕他站到競爭對手那邊一起對付我們就麻煩了。
沫沫在電話裡葉大大鄙夷了聶辰一番,說他擺明了不安好心,不過,她話鋒一轉,又說:“大家都知道他那點花花腸子,估計又想借著公事佔你的便宜。不過我和麗華商量好了對策,先要他一次性付足預付款和尾款。在服務期間,麗華會派小王小齊等一併跟在你左右,量他也不敢打你的注意。”
這個辦法是好!但,這姓聶的那麼狡猾,難道他就沒有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