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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成了,何必興師動眾跑這一趟?不過,這樣也好,若不是他約我,我一個人還不好意思來這裡吃上一頓的。至多打包吧。只是苦了在家苦等的母親了。
“那,你什麼時候去收拾?”
我想了想,“後天吧,後退是禮拜日。”
“也好,我在家等你。”
我立馬說:“不用了,我自己去就成了,哪能麻煩你呢”
“我換了鎖。”
“其實,你可以把鑰匙給我”立馬打住,真是白痴一個,都斷得乾乾淨淨了,哪還能要人家的鑰匙,沒準的被認為居心叵測。
果然,他用古怪的眼神瞪我,我在心裡大怒,一時嘴誤,何必又死揪著不放?你丫的紳士風度哪去了?好歹跟了你兩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打住,打住,該死,以後是得離麗華向以寧遠點了,與她們呆上一陣子,自己都變得滿嘴江湖話了。
江湖話並不是可恥,只是沒有麗華塊頭大,嗓子亮,也沒有向以寧那張能把死人說得活過來,活人氣得死去的本領,江湖話還是少說為妙,繼續做我的斯文淑女為妙。
“也好,後天我就走一趟吧。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他面無表情地瞅著我,忽然神色變得誠懇起來,“其實,若你不嫌棄,咱們也可以不分開的。”
我心頭突突地跳了數下,眨眨眼,我沒聽錯吧,他還想繼續?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在我的盯視下,微微閃爍了眼,又輕咳一聲,道:“若你覺得膩了,那就算了。”
我點頭,當然是算了,就算想同意,母親也斷然不會同意的。在她的心目中,她單身一輩子,這個遺憾決不能再發生在我身上了。是以最近這一年來,母親便開始四處相親,去各個公園交友,叫那些同齡的,家裡也有待娶媳婦的人家。
與聶辰的關係,能熬到兩年,也算是不錯了,雖然沒能修成正果,但在狗仔們手頭巴著指頭數的熬不到半年便陣亡的紅粉們可也算不錯的了。
就算現在有人幸災樂禍我與聶辰的分手,但記者們筆下的我,形象倒也不難看。
不幸中的大幸,我如此安慰自己,然後,繼續低頭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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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六,我先打了電話給聶辰,事先通知他。他在電話裡聲音淡淡的,只說了句:“我在家呢,你來吧。”
去了聶辰的住處,首先要觀察的便是這防盜門換了怎樣的鎖。
只是,我左看右看,都看不出有換過的痕跡,不過也沒太往心裡去,現在的鎖匠們技藝可是很高的。
按了門鈴,過了很久,門才被開啟來,是聶辰本人來開的,只是,非常令我震驚,這傢伙居然光著身子,下身只圍著條白色毛巾,頭髮溼淋淋的,胸膛上還冒著水珠,一副才從浴室裡出來的模樣。
怎麼,分手後還來這招,是不是有點兒過餘?
我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冷淡矜持,努力告誡自己,已經分手了,就算他不穿衣服,或是大跳脫衣舞都不關我的事了。我沒必要再依著床伴的關係對他奉承或是與他一起瘋。
我的東西不多,拜平時良好的習慣所賜,一大堆物品只用了短短十來分鐘便搞定了,只是,收拾起來,也還滿多的,足足有兩大口袋,提著還挺沉手。
收拾物品期間,聶辰接了幾個電話,語氣很不耐煩似的,不過,後來門口的對講機響了,我聽到聶辰冰冷略帶火氣的聲音直衝耳膜,“我家裡有客人,叫他不要上來。”過了會,又火氣沖沖,毫不掩怒氣地道:“管他是家裡失火還是要自殺,都不關我的事。反正,若你放他上來我就投訴你失職。你自己看著辦。”
他掛了對講機,對上我來不及收回的目光,我吐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唉,偷聽被抓了個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