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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身子縮在淡藍色的空調被裡,前一刻還香汗淋漓的身子,這一刻卻陡然降了溫。
有人曾說過,我男人,不但要看人品,還得看床品。床品不過關的人,再好也是枉然,這句話果真不假。
我很慶幸當初沒有被他的求婚衝昏頭腦,還給自己保留了尊嚴與面子。
我更慶幸,也幸好他有這份讓我失望的床品,不然,我還真捨不得走呢,如此奢華的物質待遇,沒有任何女人可以不動心的。
耳邊聽著從浴室裡響來的嘩啦水聲,我枕著薄被,唇角浮起極淺的笑來。
清晨醒來,聶辰早已不在床上。摸了摸身邊早已冰涼的位置,我揚起淡淡的苦笑,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定好火車票,再打包好行李,時間已到中午大關,傭人端了可口的河南特色,我吃得那個飽,下午五點多的火車,準備吃過午飯就出發。
聶辰沒有回來吃午飯,我便親自打電話給他,就算結束床伴的關係,但禮貌仍是要顧的吧。
那頭的他估計在忙吧,聞言只是淡淡地“嗯”了聲,說了句:“等下我讓司機送你過去吧。”我說不用,自己打車很方便的。
他沒有強求,說:“也好,路上小心。”然後就掛了電話。
望著電話裡響起的盲音,我怔仲片刻,果然是聶氏作風呀,在床伴期間表現的一個好字。一旦不再有任何關係了,冷漠起來也夠我豎起大拇指了。
鄭州到青島的火車大約要15個小時左右,其實,有條件的話,還可以再花點錢做臥鋪,但手頭真的沒多少銀子了,典當首飾的錢已被花得七七八八,不能再只出不進,是得安下心來,好好地為將來作打算。
父親見我一人回來,倒也沒多問,仍是嗒吧著他的大煙鬥,說:“要不,找個本地的男人安定下來……不過,我想你在外邊呆慣了,恐怕不習慣山東男人懶散又暴躁衝動的性子。要不……”
我打斷父親的話,本想對他說,還想去科威特一趟,去看望姐姐。但,手頭沒多少錢了,去一趟國外,花費甚大,以我現在的經濟狀態,可負擔不起,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等事業有著落了,再有空去看望她。
更何況,姐姐嫁的是地地道道的科威特男人,那裡女人地位低下,若冒然前去,想必姐姐也不好做人的。
每每提到姐姐,父親便淚眼汪汪的,他說每提到姐姐,又會令他想到母親。想到母親後,他又會愧疚,那是對姐姐的愧疚。知道他對母親和姐姐深深的愛意,為了不讓他傷心,再也不敢提及。
在內地呆了大半年時間,愛上了這裡較濃郁的風土人情和迷人的風光景色。但,若想教育下一代,卻是不大適合的,尤其在香港呆慣了,更是覺得內地的教育氾濫可陳,醫療方面更是令人大感吃不消。
左思右想,仍是想帶燦燦去香港唸書。一來,我和燦燦都是香港戶口,在內地讀書要出高價,不划算不說,對孩子的教育也不利。二來,麗華打過電話給我,說柳云云經過人工授精的方式已成功懷孕,成家有了後,成氏夫婦的氣也消了,已不再過問我了。三來,雖然不喜歡功利化的香港,但那裡的法律和醫療卻是比較健全的。在帶有支氣管炎的燦燦去醫院看病排了大半天的隊,卻只花一分鐘的時間看病,又花大半天時間輸液時,更是堅定了這種想法。
一個人回到香港,看望了麗華和花店裡的員工,麗華懷孕五個月了,周身長胖了不少,但嗓門依然大,動作依然迅猛。沫沫仍是會計,孩子才生下來沒多久,身材卻恢復得差不多。畢竟年輕,恢復得確實不錯。還有就是合理地做些運動。便很快就能瘦下來了。聽麗華的意思便是:平時也沒見她怎麼運動,估計是在床上運動的。
我失笑,這個葷素不忌的女人。
麗華又拉拉雜雜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