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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害怕我難過,我都知道。十月的那期節目其實是我寫給他的,而且是我拜託青藤哥做的,不知道算不算結束還是自己給自己的釋懷,最後證明根本沒有。不過現在可以負責任的說,我和他沒有關係了,還記得我從I國回來大家都覺得我變了麼,恩,就是那一次。我哥陪我漫無目的的晃盪了一個多星期,就是因為我新編的主題是寫他,他們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什麼都知道。後來我哥告訴我他已經有了新戀情,似乎就是那一瞬間就釋懷了。感覺他不再屬於我,但我卻還有自己和愛我的人……”言語間的平和並沒有完全掩蓋住說話人的微微發抖。
“都過去了,現在還有我。”實際上,梓言並不想知道,更不想是小諾來告訴自己,訴說就是一種回憶。
“他叫穆白林,高中時因為一個徵文比賽認識的。他是因為我被迫出的櫃,所以我好像總有愧疚,可惜…最後他卻自私了……不知道算不算自私,可能我也挺自私的吧。至少我因為他,讓我哥擔心了很多年,可能現在也還是處於擔心之中。所以,蕭梓言,不管你有什麼樣的過去,都過去了,就像你說的,你還有我,我們還有彼此。”說著最後的話,小諾側身緊緊抱住了他的男人。
蕭梓言身體突然變得有些僵硬,這是小孩的表白麼?不是表白的話,那麼這算是他在試圖安慰自己麼?又是怎麼被發現的?明明自己掩藏的很好?況且自己真的有秘密麼?
很多未知,彼此都不能言語的傷痛,是否真的能坦露於面,不知道……
想想,抱著懷裡的人,需要想想。
《五十六》
“我是大學的時候出的櫃,我家裡無法接受,鬧得很嚴重,後來我就自己生活了,一直到現在。事實上我認為我還是過得很好,途徑一切,至少我知足於現下。”簡單的提及,輕描淡寫,雲淡風輕,好像一點都不痛。
“蕭梓言……”
“顧諾,其實我很感謝我遇到你,就像你說的,我們像是認識了很久。第一次見面,是在那個餐廳,我就記住了你。後來電影院,再後來的酒店…每一次遇見你都好像是有安排過一樣,每一次都像刻意在加深對你的就記憶。對我來說,假設對你是一見鍾情,我倒是覺得更像是時間的積澱。我在努力著,延續著這樣的時間,這樣的記憶。”
“我知道你心裡的安慰,我明白。但我只希望你簡簡單單的幸福,那樣我就覺得安心,那樣就是對我的安慰。何況我擁有你,這樣就足夠幸福了。”並不需要你用疼痛來換取病人的安全感,其實幸福的安穩更是我的良藥。
“我很愛你,顧諾。”
“恩,我知道。”小諾軟綿綿的說著話,不時的蹭蹭身邊的人。
“恩,你在我身邊就好”梓言溫柔的回應道。回應著話語,低著頭,吻了依偎著自己的小諾。
好像因為冬天的關係,小諾的唇有些幹,甚至可以感受到一些細小的裂紋,梓言伸出有些挑逗的舌舔了舔,這樣才使唇面變得軟綿輕柔。
似乎因為情話的鋪墊,加上小孩在男人脖頸邊蹭出的溫熱,激發了午夜時分的荷爾蒙。一個本是輕緩溫柔的吻,在迅速升溫的空氣中加重了力度。小孩似乎在剝奪梓言的主動權,翻身趴在男人身上,緊貼著男人的身體,用力的吸吮著男人的嘴,並在對方伸出舌為自己潤唇後,成功的將自己的舌滑進了男人的口腔中。唇齒間的掃蕩,親密到不能再親密的相融相接,彼此感受著地方內心深處傳到口腔的熱度。
在小諾掃蕩的得意時,我們身高一米八八,體重七十五公斤,有腹肌一點點胸肌和一點點什麼肱二頭肌等等的蕭梓言一個抱緊翻身,反轉了局面。
小諾沒有被這個大翻身嚇到,但是被雙腿間感受到的蕭先生硬硬抵到有些害羞,並且在蕭梓言快速褪去自己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