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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火速下床穿鞋，麻溜地躲到韓楊身後「爸，我們快走吧，護士姐姐都催我好幾次了。」
礙於顧暖身體的特殊性，護士也不能強硬趕人，又多給顧暖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接下來的流程，都是顧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環節。
他做了一個資訊素常規檢查，王醫生按照他的腺體狀況給他調整了近兩個月的藥量。
「腺體目前是沒什麼問題了，資訊素的恢復方面還是不太理想。」王醫生看了眼手中的檢查報告，如實說，「想要完全治好的話，過程比想像中的難熬啊……針還是要繼續打，能堅持吧？」
他是在問顧暖。
顧暖看了一眼表情嚴肅的季幕，再看一眼表情同樣嚴肅的韓楊。
他心中小聲叨叨我倒是想不打……
嘴上卻乖乖地應下來「能！」
王醫生欣慰地點頭，能長期堅持打這個針的oga不多，顧暖算是挺堅強了。一打就是四年，可惜效果微乎其微。
他開了藥，順口叮囑了一些說來說去的老話。
顧暖聽得犯困。
走之前，顧暖沒忍住，還是多問了一句「王醫生，您剛才說我的腺體已經穩定了。那如果我不繼續吃藥打針，會怎麼樣？」
這話一出口，季幕和韓楊都愣住了。
王醫生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目前來說，就你現在這個狀況，藥是斷不了的。針嘛，如果你覺得沒有資訊素挺好，那也可以不打了，沒什麼大影響的。」
顧暖心動太平洋，打針真的太疼了。
王醫生笑道，耐心地說「可沒有了資訊素，你就只能做beta了。無法被alha完全標記，也無法像個oga一樣生活。我也確實遇到過選擇不再打針的oga，這個就看你自己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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