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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層。而他現在卻在甲板上盤腿閉目鍛鍊他所謂的意志。
我則在遊輪甲板上不斷的輸送玄氣至藤蔓中,這才得以維持‘藤縛術’不被‘瀑布雨’給沖走。而我呢?自然是渾身玄氣大冒,抵擋著這有趣的超級大雨。
“轟隆——”
一聲驚雷忽然炸響於天地,我眉頭巨皺,雙耳轟鳴不已,接著下意識的抬頭向蒼穹望去!驟然間,天地似乎都亮了!無數白色的閃電逃竄於這‘瀑布雨’中,如天女散花!萬雷瞬間便擊在我們這艘遊輪上!
我心頭猛然一突,丹田內的所有玄氣不由自主的匯聚於全身。我只覺眼前一閃,全身痠軟的屹立於這蒼茫的天地之中。不知過了多久,雨漸小至消,天地復歸黑暗,又復歸光明。
“嘿!你是誰?”
我腦內一痛,似被一根棍子硬生生的塞進去攪拌了一翻一般,但全身感到無比的溫暖。我扶起身子開啟眼皮。
“啊!”三個渾身包裹著幾片粗陋的水草的奇怪人類居然站在我面前。我手中瞬間閃出一柄藤劍出來,他們見我大叫似也嚇了一跳,哇哇跳著腳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就像小時候聽到的收音機壞了後發出的那種茲茲聲。
我詫異了一跳,忽然展顏笑了起來,對著他們說話:“你們是人魚進化來的吧。”
我話剛落,腦中忽然又傳來那種茲茲聲,但卻夾雜著資訊:“你就是灰色魔域外的生命嗎?”
其中一個兩個大眼之間有顆黑痣的人魚向我挪了挪腳,我發覺他們腳趾之間有一層近似透明的腳蹼連線著。非但如此,他們的嘴和鼻子耳朵竟只有一個黑孔存在,渾身也沒有毛髮。露出在外的面板有些泛綠。
雖然我奇異,但奇異之事我還經歷的少麼?對於他們的出現,我不但不恐懼,反倒有些欣喜。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類似腦電波的交流方式為什麼我能聽懂,我說的話他們也能做出回應。但能交流畢竟是好事。
想通這點,我臉帶笑,本想回他們話,而陳濤卻忽然從客艙走出來,睜著個大眼死死的盯著那三個弓著背,有些畏縮的人魚,目露強烈的仇恨。
“陳濤,你怎麼了?”
……
另一個宇宙。
死了。蒼蠅死了,剛才死了,死了。物象活著,存於虛幻。夢沒死,只是沒活在現在,記憶裡有。天空死了。
指甲死了。意識掛了。自由落體。天上繁星。溫度死了。活著的只是幻覺。你媽也死了。孤獨也死了。什麼都沒死。時空死了。因果死了。啊,符號死了。什麼都死了。還有你的活著。物象何以寄存意識,所以你把自己的舌頭吃了還是餓的要死。最後唯一的寄託——死亡一切就和我無關了。死亡居然還有知覺……
另一個宇宙。
有些傷感我出了夢就永遠失去夢內的人兒了。我撐起身,嘴裡嘟嚕著:“那個綁架我的殭屍,倒戈的鬼魂。陰森的廟宇和古村。”
“啊!?綁架你的殭屍?”名叫張灰的人魚忽然湊過來往我腦子裡傳送了一股‘電波’和我說話。我暫且就稱他們和我說話的方式是透過電波吧。至於他們為什麼能透過我說話的聲音來接收我張口說出的資訊,那我就不願費腦去多想了。
“什麼是殭屍?什麼是鬼魂?什麼是廟宇和古村?”這個叫張灰的人魚聳拉著他的光頭腦袋一臉好奇,泛綠的面板在血陽的照印下有些天真,似個可愛的孩童。
頓時,我心裡一陣溫柔。這樣才像活著嘛,有可愛的人作伴消磨無聊的生命。
至於另兩個人魚,一個名叫陳風,一個名叫柳白。陳風和柳白則對著被我用藤縛術束縛在甲板上的陳濤戒備的看了一眼,繞過他,有些興奮的向我走來。
昨天陳濤那個混蛋竟動手想殺了這三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