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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敞開的衣襟暴露著肩處的咬痕。她不在意春光是否洩入她人的眼裡,翻個身,故意壓在裝睡之人的身上,見她不情不願的睜開眼,不禁眉眼含笑,藉機扭擺身姿,好不開心:“春日春來早,遲暖賴人床。娘子,今日無事,陪著你和綰娘出府逛逛如何?”多虧和凌員外合作,外人皆知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卻不知沈絕心才是幕後大賺之人。如此更好,凌員外得了名,而沈絕心則收了利,二者各取所需,亦各不耽誤。
“你。。。你快起來!”蘇挽凝有些不好意思,使勁兒嗔她一眼,作勢要推她下床:“這幾日你天天閒在府裡,無需處理生意之事嗎?”
“無事無事。生意有凌叔伯顧著,我自然放心。若然,又豈能這般清閒,與美相好呢?”慢悠悠的從被窩裡坐起,堆積的旖旎隨著空氣的流動緩緩散去。沈絕心下床將裹胸布纏緊,對著銅鏡梳理微亂的長髮,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對著蘇挽凝所言:“近來楚卿與我常通書信,前次咱們去涼州時,她已經可以獨攬全部的生意。既是如此,便無需再要如意居那邊兒幫忙。茶鋪的供貨我換到了別處,到底是個人情,耽誤的越久,欠的就越多。如今這般,是最好不過的。”
拿在手上的木梳被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蘇挽凝自然的接在手裡,她梳理著沈絕心的發,目光時不時的對上銅鏡裡沈絕心的雙眸:“你說的人情,可是那位裳掌家兒的?”關於裳媚兒,蘇挽凝後來曾在楚卿口中知曉一些,亦在沈絕心那裡瞭解全部。雖不曾見過她為女子妝容的模樣,卻也因著她的男子扮相清楚她是如何容貌。女人的直覺,沈絕心和那位裳掌家兒的關係並不尋常,又以女人的直覺,那位裳掌家兒對沈絕心,似有著叫人琢磨不透的執著。
似是為了證明蘇挽凝所想,沈絕心果然在她提及裳媚兒的瞬間頓住了身形。裳媚兒,她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微微出神,思緒在那些回憶間點點穿梭。自那日紅袖坊當著眾人的面兒‘演了’一出曖昧戲碼,有關於沈絕心和紅袖坊的掌家兒的‘親密關係’幾乎街知巷聞。為了儘量避諱這樣的議論,沈絕心開始有意無意的躲著裳媚兒,雖然,這根本就是違心之舉。那又如何呢?她和裳媚兒,註定是兩個不同命輪的人。
“凝兒,可是多想了?”輕輕抓住蘇挽凝的手,沈絕心收起茫然的心情,對著銅鏡扯出一絲笑意:“去年收糧的銀兩全為裳掌家兒所給,若不是她幫忙,我又如何能報得私仇?加之涼州如意居那邊,欠她的情,只多不少。找個機會,是該還了。”只是如何去還,倒是難題。
似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沈絕心在蘇挽凝還未搭話之時又道:“嘿,不知老丈人幾時與新知府交接?老丈人一卸任,沈家的依靠可就沒嘍!不過,也是時候讓他想想清福了。哎?可知即將上任的新知府是何來頭?”
“聽爹說,是進士出身。”替沈絕心將束帶弄好,蘇挽凝又從櫃子裡取來乾淨的衣衫侍候她穿戴:“亦是蘇州生人。”
“進士出身?進士出身如何能出任知府?”沈絕心疑惑。
“聽說是朝中某位閣老的學生,與之交好。此次授官,是皇帝欽點。想來,該是那位閣老當中美言,方才讓他得了這麼個便宜。只是不知,他是否能勝任知府之職。”
“管他呢!是否勝任與我們有何干系?再等一段時間,咱們就該遷居涼州。至於爹孃,沈家的家業多在蘇州,他們定然不會願意隨我們遷居。這樣也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