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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傷我的人實屬無知,並非有意為之。至於為何會成為殺人兇手,說來卻也荒唐。”苦笑幾聲,沈絕心將事情原委完完整整的說給裳媚兒聽。當然,這其中略去了凌如初為父報仇的片段。肩處的血到底有了止住的預兆,沈絕心咳了幾聲,反握住裳媚兒的手,道:“眼下我被困牢獄,能否出來尚憑天命。只求你替我書信一封送往涼州,告訴凝兒她們我忙於生意之事,暫時不歸。另,沈府那邊兒,也望你替我隱瞞。至於手裡的生意,涼州那邊兒有楚卿打理,我自然放心。至於蘇州方面,就拜託你全權照料。倘若,我真的就此命喪,一切就。。。”
“你不會有事。”裳媚兒突然站了起來,面容前所未有的凝重:“他若私自動你一根汗毛,我便斷他十根指頭。”冷著臉丟下這麼一句,裳媚兒匆匆離開了牢獄。她走的太倉促,叫沈絕心彷彿在簡短的夢裡走了一遭,若非手裡的絲絹清晰的提醒著她裳媚兒曾經來過,怕是這會兒,沈絕心還在憂心尚且毫不知情的幾個女人。
“真是,走的這麼急,去做什麼了呢。”愛撫著手裡的絲絹,沈絕心對裳媚兒那般沒頭沒腦的丟了兩句話就走還真是介意滿滿。本來嘛,她都已經是被定罪為殺人兇犯的人,若再上公堂,怕真不知何時再見舊人。好容易進來,就不能和她多呆一會兒嗎?明知道,她現在唯一牽念的,就是那四個相伴於她的女人。“唉!”接二連三的嘆息響起,沈絕心不由得感覺頭暈。她靠著牆壁躺下,沒多久,已是半昏半睡了過去。
鐵鏈隨著雙腳的移動發出冰冷的聲響,兩名衙役跟在沈絕心的身後,明明她已如此虛脫無力,仍是擔心中途發生意外,讓她跑掉。終於繞進府衙大堂,沈絕心半死不活的邋遢模樣叫堂上的孫知浩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唇角。“跪下!”他抓起驚堂木重重拍下,兩邊的衙役隨即挺直了腰板兒,個個不苟言笑,面容尤其凝重。
原本審訊犯人,應有百姓圍觀。而孫知浩此番卻是命人將衙門緊閉,不得任何百姓現身府衙大堂。“堂下犯人,見了本官還不跪下!”又一聲喝斥,孫知浩完全沒有了最初審訊的顧忌。秀才功名?若非為了等待禮部的一紙公文,他何須押後諸多時日再行審訊?不過,就算多留沈絕心幾日性命又能如何?殺人償命,她已是將死之人。
“大人是否忘了,沈某尚有秀才功名在身,不必跪官拜官,更不得受刑!”經過幾日的‘休養’,沈絕心的傷口早已不再流血。她清楚孫知浩此番審訊的用意,顧將腰板兒挺直,哪怕形象不在,亦不能在孫知浩面前服軟。
聞言,孫知浩不禁大笑起來,望著沈絕心的目光盡是嘲諷。他將手邊兒的公文扔到沈絕心的面前,隨手整了整身上的官服,道:“你以為你現在還有秀才功名嗎?你什麼都不是!這大堂之內,你只是個窮兇極惡的殺人犯!是死是活,全憑本官做主!來人,替我教教這位沈家少爺,何為下跪!”
“跪下!”兩個氣勢如虹的衙役出現在沈絕心的兩側,提棍狠狠的打在她的左右腿間,讓她雙腿一軟,噗通跪倒在地。
“你!”被兩個衙役狠狠的打跪在地,沈絕心不服氣的抓起地上的文書,細細讀過,沒想到竟真的是禮部撤去她秀才功名的文書。“呵呵,孫知浩,你還真是想置我於死地呢!”
“大膽!區區草民,竟敢直呼本官名諱!來人,給我掌嘴!”沒了對秀才功名的顧忌,孫知浩當真肆無忌憚起來。他望著堂下被衙役打的嘴角出血的沈絕心,心裡沒有由來的覺得出了口惡氣。覺得衙役教訓的差不多了,他又道:“堂下之人,你究竟認不認罪!”
“不認!敢問大人,我究竟何罪之有!大人不著人抓捕真正的兇手,卻想要冤枉於我!沈絕心,致死不服!”臉是火辣辣的疼,心更是存著諸多的不屑。看樣子,今天真是要將性命交代在這裡呢!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