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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要見喜爺?陳霏百思不得其解,兩人一直都是秉持著老死不相往來的想法,沒有必要,連看都不想看對方一眼的,省得壞了一天的心情。
等了不久,喜爺就到了二樓雅座。
顯然喜爺的表情十分得意,主動邀約,八成是求自己來了。
“說吧,爺今天心情好,勉為其難聽聽你的廢話。”喜爺一上來就是高人一等的姿態,著實讓陳霏替自己的主子抱不平。
但是太子向來以溫和著稱,這種程度的挑釁不會放在心上,更何況他本來就不覺得憑他們倆的關係對方會有好臉色。
“你和晴柔有聯絡嗎?”
喜爺一聽,這是疑心太子妃紅杏出牆啊,雖然他覺得端莊秀麗的太子妃嫁給這個笑臉佛是糟蹋了,但他也和所有百姓一樣都很尊重這個待人親和的太子妃,懷疑這麼一個賢淑穩重的女子,這也太過分了吧。但是他一看太子眉頭微蹙的表情,好像是自己理解錯了。
“自從她上次禮佛回來,我覺得她有點變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
喜爺突然覺得這個人其實滿可憐的,碰到這種事情,居然只能來找自己這個敵人商量,難道連個心腹都沒有嗎?其實太子是有心腹的,比如陳霏,但是這種事和一根筋的陳霏討論,是對牛彈琴吧。其他人,就沒有特別可以相信的了,畢竟這是懷疑自己的枕邊人,哪個不要命的敢說太子妃有問題。
“我最近是見過她一次。”喜爺猶豫著,是不是可以說,自己為了給齊然一個交代,所以曾找過太子妃請她幫忙想想能不能救雲響,但是說了之後,太子一定會問‘你為什麼要給一個客棧掌櫃交代’,這就不好編故事了。想了想,喜爺還是省略了這段理由,說是偶然碰到的。
“這要真回憶回憶,是有點不一樣。至於哪不一樣,你應該比我更能體會,畢竟天天和她同床共枕的是你。”喜爺不懷好意得嘲諷道。
太子沉默了,手指輕敲著桌子,不知在想什麼。
“哦對,今天還見過一次。”喜爺突然道,“早上我從天牢出來的時候,看到她在外面,應該是帶許少初進去見人的。”
太子直接就把視線轉向了陳霏,這其中的聯絡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許少初要和太子妃掛鉤,那必須有個兩人都認識的中間人。
陳霏是救友心切,根本沒想太多。
但是太子沒有指責任何人,良久才開口,“她居然會出面。”
喜爺不是故意要氣對方,他看到太子的反應不是生氣而是疑惑,也明白了過來。
太子妃向來最識大體,待人接物都是十分有分寸的,連西宮都對她尊敬有佳,就可見這個女子真的是非常會做人。所以就算是舊時摯友,她也絕不會挺著個肚子帶著外人去天牢那種晦氣的地方惹來猜疑。
“難道和浮山居士有關?”自從喜爺覺得自己被浮山居士擺了一道後,他對這個老人是刮目相看,總覺得現在所有的事都和這個老人有關。
太子又沉默了。
喜爺沉不住氣了,這是什麼求人商量的態度啊?有話你就直說啊,擺個沉思的表情是幾個意思啊?
就在此時,陳霏聽得外面的動靜,出去了一趟,帶著一臉嚴肅又回來了。
“主子,信是用飛鴿寄的,已經有人去跟著了。”陳霏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主子來之前命他派人跟著那個小宮女,他將拓下的信遞了過去。
信的內容平淡無奇,就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問候語。
起初兩人是琢磨這字裡行間一定是有什麼暗號,突然陳霏說道,“太子妃有什麼朋友要用飛鴿傳書的嗎?”
兩人恍然大悟,太子妃有什麼朋友是需要飛鴿傳書去表達一下最近天氣如何的,沒有啊,所以不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