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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結局。
雖然被許連山抓住衣領,但老人依舊神色不變,只是抬手朝著遠處的密林勾了勾手指。
不過片刻,果然就有人從密林中走了出來。
只不過來人動作僵硬無比,只是行屍走肉一般在單純地執行命令,慢慢的前進著。
一開始人影還看不真切,不過走到近前之後,就被眼尖的許連山一眼認出,這不是自己魂牽夢繞的師姐更是何人。
但此時的楚鏡雲眼神空洞,宛如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走到二人身前之後,便垂手站立,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
許連山見狀連忙放開老人,掙扎著朝其走去,可接下來不管如何搖晃,如何大聲地呼喚,楚鏡雲依舊毫無反應,甚至眼皮連抬都沒抬。
如此一來,許連山終於慌了神,和其他漢子一樣,為了心上人他不怕刀身火海,也不怕碎身萬段。
可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受苦,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滋味,簡直讓他心如刀絞。
於是許連山終於低下了高昂的頭顱,悲聲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剛才還被粗暴對待的老人見此自然不屑一顧,隨手掏了掏耳朵,敷衍道:“人有三魂七魄,她現在魂魄不全,被我各拘其一,當然這樣渾渾噩噩。”
許連山見狀,猶豫了一下,竟直接給老人跪了下去,聲音顫抖著說道:“求求你,救救她,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嘖嘖。”
老人這次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我是真沒看出來啊,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情種,那我要你的命,你也給嗎?”
許連山沉默不語。
於是老人又懶洋洋地說道:“你看,我說了你又不同意,那還談什麼?”
“不是的,我並非貪生怕死之人,只不過家中尚有老邁雙親需要贍養,二老生育之恩,不可不報。”許連山連忙解釋道。
“少來這套!”
老人說著,往地上扔了一把匕首,“一句話,你現在自盡,我就救她。”
許連山拾起匕首之後,透過刀刃的側面靜靜的看著自己的臉龐,想不到自己的生命竟然會以這種方式結束。
只是沒過多久,耳邊就再次傳來老人的聲音,“魂魄不能離體太久,否則就算放回去,她以後也會變成一個傻子,你到底想好沒有?”
“師傅師姐一向待我不薄,就算我今日身亡,想必他們日後也會代我照顧二老,更何況還能換師姐無恙,那我一死又何足懼哉!”
許連山默默在心底想通這些後,動作不再有絲毫猶豫,抬起匕首便要刺入胸口。
只是想想中的劇痛非但沒有發生,反而有一雙柔荑輕輕扶住了自己的雙手。
許連山抬頭一看,此刻擋住匕首的正是自己的師姐,神智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的楚鏡雲。
此刻楚鏡雲的眼神中既充滿了久別重逢的欣喜,又飽含了對許連山的感激,甚至還有一絲女兒家獨有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嬌羞在裡面。
一陣山風習習吹來,讓人倍感清涼的同時,還帶來了一陣山林間特有的草木香氣。
但是,這本來應該讓人沉醉的環境,卻被一陣吭哧吭哧的聲音給破壞的蕩然無存。
沒錯,在一切結束之後,老人依舊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了一個西瓜,切開後大口吃了起來。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因為老人是坐在地上吃的,楚許二人哪敢站著,只得和老人一起坐在了地上。
“別光愣著啊,你也來點。”
老人說著,給楚鏡雲也遞了一塊,“這瓜他倆已經吃過了,你剛才不在,現在你也嚐嚐,看看味道怎麼樣?”
楚鏡雲苦笑,連忙拱手道:“謝謝前輩賞賜,奈何弟子本領低微,恐怕難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