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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道:
“有守衛,卻不在明處,照霍春泉的說法,守衛乃隱在暗裡,洞口左右兩邊各有凹格,人往中間一縮,外頭看不出來,但從他們隱匿的位置,卻可以交叉視野,把接近的目標看清楚。此外,正對洞口的一塊嵌地石板不能去踏,那是個陷窩,一踩上去石板就會倒翻,更連扯著敲動警鐘,引發訊號——”
繆千祥忍不住問:
“那姓霍的不是說他們堂口裡沒有佈置什麼機關埋伏麼?這不就是了……”
眼珠子一翻,汪來喜大刺刺的道:
“這算什麼機關埋伏?純粹孩子玩的把戲,照我的看法,根本就不值一笑!”
楊豹低低“噓”了一聲,道:
“時辰不早了,別在那裡閒磕牙了,來喜,照我們預定的步驟辦事!”
五個人弓腰俯身,迅速穿過林子,來到洞口前面。汪來喜豐隱在一塊山岩之後,先清了清嗓門,才技長聲調,含混不清的像是在發酒癲:
“兀那‘木家班’的兩個狗東西,你們還不趕緊過來扶我一把……莫不成安了心叫我困在外頭?風涼露重哪,我要是受了寒,看我饒得了你兩個?呃……”
一剎的沉默之後,有半隻腦袋從洞側貼著石壁伸了出來,洞頂上懸掛著的兩盞風燈,映著這半隻腦袋的影像直在地下打晃:
“誰在那裡瞎哈喝?可是‘金家班’的何二頭兒?”
啞著腔調嘿嘿笑,汪來喜打蛇隨棍上:
“除了你爹我,還有誰敢在外面逛蕩到如今?呢,少羅嗦,快來扶我進去,我這邊廂兩眼發花,雙腿透軟,許是吹了山風,心口犯呃哪……”
洞裡有人低聲咒罵,兩條人影似乎十分不情願的走了出來,一面朝這邊行近,有~個尚不輕不重的開口咕噥:
“何二頭兒,你聲音放低點,大夥都睡下了,你這一吵一鬧,說不定驚動了哪位當家的,我們捱罵不要緊,怕你面子上掛不住……”
汪來喜的姿勢彷彿真喝多了一樣趴在山岩上,打著酒呃,無力的揮動著手臂:
“誰,誰敢說我?孃的,喝兩杯酒,也算犯法麼?哪一條幫規……不準人喝酒來著?”
那兩位仁兄互覷一眼,臉色全不怎麼好看,其中一個惱怒的道:
“領頭的不像領頭的,簡直在作踐人嘛,老是喝得像只醉貓般回來,光我當班就已遇上三次,我們到底是守衛還是專為伺候他來的?”
另一個擺手示意,好像對他們心目中認定的這位“何二頭兒”還有所忌憚,只是搶上幾步,伸手就待過來攙扶……
雙方的距離是這麼個接近法,汪來喜身子一翻,那柄鋒利無比的匕首已毫不費勁的送入對方心窩,而這人的同伴甚至尚未看清是怎麼回事之前,潘一心的雙腿已絞上他的脖頸,但聞“喀嚎”一聲,人已一灘爛泥股頹倒。
楊豹竄身而出,低叱一聲:
“進去!”
五個人急忙潛入洞中,仍由汪來喜引領,小心翼翼的貼著石壁向內摸進。
這“七轉洞”原先似乎是個天然洞穴,石質粗糙卻堅硬,凹凸不平的洞頂及壁面,呈現著乾燥的青灰色,殊少人工雕鑿的痕跡,洞裡面彎曲度雖然寬窄不一,但一般而言還算敞闊,尤其兩頭通風,空氣流暢,倒是個別具一格的好所在。
經至第二個轉折的當口,壓來喜以手示意止步,他自己先搞向前去暗地窺探,發覺果然又有一個漢子在彎角對面守衛,那人似是極端無聊,來回踱個不停,一面還連連打著哈欠。斜支在壁腳的,是一把繫著紅綢的鬼頭刀——許是太平糧吃多了。這傢伙居然將兵刃都擺在一旁風涼著啦。
汪來喜又向四周巡視一番,待確定沒有復哨,這才回頭朝潘一心打了訊號.於是,潘一心凌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