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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軟的像只沒有骨頭的小貓咪, 像是來討好般的要賴在他身上,他那個時候忽然覺得, 這次提早回來哪怕被董事會那幫老古董戳脊梁骨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怎麼回來了?」她笑著踮著腳, 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叫住他的名字, 「沈方易!」
他挑了挑右邊的眉:「你說請我吃火鍋。」
「可是你不是有很多工作嘛?不是說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陳粥盯著沈方易, 他卻笑著低著頭,順手揉了揉她顱頂那個不成型的丸子,「工作永遠都做不完,小扒皮好不容易說請我吃飯,我哪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小扒皮?
陳粥喜歡這個稱呼。
「我哪裡是小扒皮,我對你應該是超級無敵大方了。」
「是,我是最特殊的。」他自覺把這個榮譽認領了。
那天晚上陳粥的心思顯然沒有藏好,或者說,不是她沒有藏好,而是沈方易太過於周到,他很輕易的就窺探到了她難以對人言明的不快樂。
她知道,他到底年長她幾歲,自己那些自以為藏的很好的情緒在他面前其實無所遁形,為了她那點深夜裡突然起來的「矯情」,他連夜就飛了回來,出現在這裡,陪她去做他想做的事情,這一點,不管是作為男朋友還是作為情人,她都無所挑剔。
畢竟她剛剛過來老遠看到他的時候,心裡想的是,這麼鶴立雞群的男人在那裡,等的就是她一個。
她是賺的,也是眉飛色舞的。
「我們去哪?」沈方易交給她做決定,「去哪裡請我吃飯?」
陳粥想了想,「不遠,我們走過去吧。」
沈方易從頭到尾掃了她一圈,「這樣去?」
陳粥從頭到尾看了一番,反應過來,「哦等一下。」
沈方易以為她要回宿舍一趟,想說要不開車過去,轉頭卻看到陳粥側身過去找了那燒烤店的玻璃窗,把她頭頂上那東倒西歪的丸子頭解開,她手神奇般的就跟梳子一樣,抓了幾下,半散落的丸子頭就輕輕鬆鬆立起來了。
他覺得神奇,站在玻璃窗面前,看著她一氣呵成的這一套,笑笑:「我以為,女孩子是挺麻煩的。」
「我不麻煩。」她轉頭,「走吧。」
沈方易看了看她的棉拖鞋。
陳粥也看了看自己棉拖鞋,她往前一步,走到沈方易面前,解釋道,「拖鞋分兩種,一種是室內穿的,我們一般都叫他家居拖鞋,我這種呢—」
「室外穿的。」沈方易很容易的就接過話茬。
「bg?go!」陳粥綻放笑容,「沈方易,你也沒有很老土嘛。」
「還託您往後多帶帶。」沈方易插著兜在那兒奉承她。
「好說好說。」
陳粥往前先邁出幾步,在前面帶路。
沈方易跟在後面剛啟步子,突然看到陳粥停了下來,大約兩秒後,她苟著身子,跟傳遞情報的間諜一樣,幽幽的返回到他身邊,經過他的時候,她停下來,掃視一圈,輕聲說到:「牽手嗎?」
「什麼?」沈方易以為自己聽錯,重複了一遍。
「我說,沈方易,現在沒有人,你跟我,牽手吧。」
她無厘頭的腦迴路搞得他哭笑不得,他伸出手,不由分說的主動扣住她的手掌。
陳粥以為自己是有準備的,但卻還是在那瞬間身體下意識地因為感受到他的體溫而戰慄。他大手張開,像是試圖紮根落入的遒勁有力的蒼木,陳粥那逼/窘狹窄的心房裡的那塊小小的土壤要被他拱/破和撕/裂。他的手最後包裹住她冰涼的指縫,不給北風再留一絲空隙。
他微微俯身,笑著湊上鼻尖,「是這樣嗎?」
那一天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