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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陳茜茜睜大了眼睛,身子往前傾,目瞪口呆,「你為什麼想救黃家啊?你們不是世仇麼?」
秦若咬了咬嘴唇,目光不自在地瞥向別處,似乎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說起此事,說道:「我與黃肇中早已,早已私定終身。」
她的話對我來說並不新鮮,對於陳茜茜來說卻不亞於石破天驚。
畢竟這兩人似乎平日裡從未顯露過端倪,秦若表面上還一直抓著世子不放,怎麼突然就說跟另外一個人私定終身了呢?
陳茜茜張大了嘴巴,剛反應過來,又氣得站了起來,義正言辭地指責她道:「那你還去找世子和月哥哥!你這人也太沒意思了吧!」
秦若平日裡便目中無人,此時雖然被迫求人,聽了這話又忍不住反駁:「你瞎說什麼?我找他們是為了這個案子!」
陳茜茜的氣就跟夏日裡的雨似的,來得急去得也快,她瞬間就矮了聲:「這樣啊,那好吧。」
房間裡又陷入了沉默。
我的手指不自覺地開始在木桌上敲打,想了想,開口問出了我一直疑惑著的問題:「照你這麼說,黃肇中逃亡這麼久,一直都在你府上?」
秦若一愣,隨即點頭:「是,你說的沒錯,我承認。」
我不禁好奇:「你的府上來來往往也有許多人,你把他藏在哪裡呢?你就不怕被人認出來麼?」
秦若今天確實挺有誠意,誠懇地回答了這個問題:「馬廄,我讓他偽裝成我的車夫。」
車夫?
車夫?
哦,對了!
我想起了圍獵場上的那幕,那個車夫白淨的手,當時我還疑惑了片刻呢。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不禁問道:「那你那次帶他去圍獵場是?」
「你發現了?」她聞言也一驚,「我本想帶著他進去找皇上,希望能讓他親口澄清冤屈,誰知門口守衛卻不允許馬車進入,我只能讓他離開。」
怪不得。
我心裡想,就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發現了。
若是我發現了,這件事我就可以跟大個子吹很久的牛啊!!
真是太可惜了。
陳茜茜聽入神了,問道:「那你此時說結盟,是什麼意思?咱們仨能比大理寺還厲害,在一起就能找出真兇了麼?」
「肇中確信他爹沒有與遼國人有過接觸,所以他一直在查,就想著能夠還他爹的清白。」秦若耐心解釋,「那遼國人反倒找上了門來,以為他手上也有糧草圖,百般利誘,想讓他與他們合作。」
「然後呢?」
「肇中裝作猶豫的樣子,與他們幾番拉扯,知道了幾件事。」秦若收起了平日裡傲慢的神色,語氣也越來越嚴肅,「一,這酒樓的歌女是關鍵人物,她明明是蕭國人,卻說自己留著遼國的血液,一門心思為遼國打算。」
什麼?遼國的血液?
我不由得想起綁我的那女子所說的話,大吃一驚。
這麼說來,那日綁架我的,還真是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歌女?
秦若看了我一眼,又接著說道:「二,這歌女以為黃丞相是跟她一夥的,說明有人在中間做了手腳,這人要麼是曾經試圖說服過丞相,因此在歌女面前撒了謊,要麼就是怕事情敗露,用丞相做一個擋箭牌。」
「不對呀。」陳茜茜皺了眉頭,「我聽月哥哥說過,那書信和糧草圖是怎麼來的?丞相怎麼可能不知情呢?」
秦若嘆了口氣:「筆跡這回事,我們至今都沒搞清楚。而那糧草圖,本來是光明正大放在丞相府書房的,不知是誰給它偷了去。你們想想,不可能有人會把它埋在自己家的後山上,這又不是偷來的東西,沒有道理這麼做。」
筆跡這事,我倒是大概明白了,應該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