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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從前未學過繡花,如今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捧起針線了。
她被針紮了一下,「呀」的一聲,把我爹緊張得不行,又叫來丫鬟包紮,鬧得一對下人窩在屋裡。
我靜靜地看著,我娘自己被紮了手,還擔憂地看了我一眼:「念兒,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如此沒有精神?」
我突然覺得好沒意思,便答道:「我累了,回房歇息。」
剛站起身,就聽見我哥又在大呼小叫:
「咦,這是天球儀麼?」
天球儀?
我一下子便來了精神,扭頭問:「誰送的?」
「我看看。」我哥翻了翻禮品冊子,「世子府。」
世子府?
怎會是世子府呢?
我急忙跑到我哥旁邊。
「這天球儀是金絲鑲邊的,你看,底座上還雕了魚呢,估摸著價值連城。」他連連感嘆,「不過,這世子怎知道你喜歡這個呢?」
我看了它一眼,精緻小巧,看起來確實十分值錢,只是我卻提不起勁來欣賞。原本十分期待的心情,此刻都化成了烏有。
原來顧凜之是替世子問的。
我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轉身就走:「你若是喜歡,便送你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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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我輾轉反側,總也睡不踏實。
奇怪,每年的生辰都是我最開心的日子,怎麼今年卻如此反常?
突然,窗外傳來了「咕咕」「咕咕」的聲音,我燃了燈,推開窗,竟是一隻白鴿停在了我的窗臺。
它「咕咕」「咕咕」地叫著,朝我蹦來,我凝神一看,原來它的腳邊繫著一封信。
我覺得十分奇怪,誰會給我寫信呢?
小心翼翼地取了信後,白鴿毫無留戀,都沒有看我一眼,撲稜了翅膀便飛走了。
「走得也太快了。」我目送著它飛遠,一邊喃喃自語,一邊開啟了信。
信上只有八個字,字型剛勁有力:
「遙叩芳辰、生辰吉樂。」
「哼。」我收好了信,又忍不住展開來看了一眼,「還算有些良心。」
第26章 傷心
我生辰的次日居然下起了雨。
雖然天陰沉沉的,雨下得嘩啦啦的,我的心情卻是五光十色的。
唯一的不妙之處是,我出門時居然沒有看天氣,忘了拿傘,此時就只好在大理寺前街的一處點心鋪子的屋簷下躲雨。鋪子沒開張,一個胖乎乎的孩童蹲在門前,直愣愣地盯著前面的一個水坑。
他在看什麼呢?
我也蹲了下來,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原來那水坑上漂著一隻紙船,搖搖欲墜卻又乘風破浪。
「是你折的麼?」我與他攀談起來,認真地道,「你這紙船沒摺好,很快就要翻了。」
「誰說的?」小孩鼓起臉,生氣了,「它不會翻的。」
「要不咱們打個賭?」
頭頂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賭什麼?」
我抬頭一看,大個子身著淡青色的儒衫,舉著一把油紙傘,潑天的雨中,他站得穩穩的,器宇軒昂,倒像是與這雨融為一體似的。
他蹲了下來,含笑看著我,問道:「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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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漏了一個關鍵的人物,喬永。」
剛進了隔壁酒樓的包間,我便忍不住說了心中的想法:「歌女很可疑,而連線這個可疑人物與喬伯父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喬永。」
大個子坐了下來,斟了兩杯茶,遞了一杯給我:「林念,朝廷沒有給你發俸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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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了茶疑惑的看向他,他笑了笑:「每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