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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喬永兩隻手抓著牢門旁的木頭柱子:「林念,我求你了,月兒她是無辜的,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的份上,你幫幫她。」
我怒極反笑:「喬永,我知道你慫,沒想到你能慫到這種地步!從小讀的聖賢書都讀到哪兒去了?」
他沒想到我是這種反應,一下子就愣住了。
我忘了這裡是牢房,激動地語調都拔高了:「生死關頭,真相還未水落石出,你倒先替聖上判了刑,是為不忠!生死存亡之際,你甚至沒有一個外人相信自己的父親,不考慮父母親友死活,只考慮你那心上人,是為不孝!為一介來路不明的歌女,讓朋友以身犯險,是為不義!如此不忠不孝不義,我林念不屑有你這樣的朋友!」
樂琴被我嚇傻了,趕緊上前抱著我胳膊:「小姐,別說了。」
喬永的臉十分精彩,抬起了手:「林念,我。」
我氣憤地打斷了他:「別說了,我告訴你,你那心上人早就出了獄,尋了新出處,日子滋潤的很!我要告訴她你的境況,人家根本不願聽!這便是你喬永看中的女子!」
說完了我一甩袖子,掉頭就走,迎面便撞上了一個寬闊的胸膛。
「哎呦。」我捂著額頭,抬頭一看。
是好久不見的大個子。
我正在氣頭上,也顧不得理他,拔腿就走,只聽見樂琴在後面小跑著追我:「小姐,小姐,你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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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呼呼地走出刑部大牢,穿過前面的井巷街,路過西市那家有名的蜜餞鋪子時,撲面而來的甜香讓我一下子頓住了腳步。
跟在我後面的人也停了下來。
我向著空氣伸手:「樂琴,給我點銅板,我想買棗泥酥吃。」
後面的人走了上來,慢騰騰放了錢在我的手上。
不對,我張開手一看,是一錠銀子。
「咦?」我奇怪地轉身,對上了顧凜之的視線。
原來一直跟在我身後的人,是大個子。
「樂琴呢?」剛被目睹發脾氣的場面,我雖然心裡有些羞窘,表面還是強裝鎮定,把銀子還給他,「你跟在我身後作甚?」
他未穿官服,不接銀子,低下頭不露聲色地打量我,微微笑了笑:「原是怕你為那不忠不孝不義之人肝腸寸斷,現在看來,是我誤判了。」
「什麼?」我不解,「棗泥酥很便宜,用不了這麼多錢。」
「那就不吃棗泥酥。」他氣定神閒,「吃些貴的。」
我想了想,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不要,我當下就想吃棗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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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樣稱兩斤,送到歲綿街的林知事府。」
鋪子的老闆拿乾淨的布包了一塊棗泥酥給我,熱情地答應著顧凜之:「好嘞。」
我拽了拽顧凜之的衣袖:「哪有這麼買蜜餞的,這麼多哪裡能吃完?」
「當是你的獎賞。」
「我今天也沒給你線索啊?」
他付了銀子,轉過身看我:「出口成章的賞金。」
「走罷,去你的藏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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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個子說的藏寶山便是丞相家後面的那個大土坡。
我不解的問:「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他看了眼我手中的棗泥酥:「怎麼不吃了?不是很想吃麼?」
是很想吃。
但,若是吃了的話,嘴角留下殘渣,不是很不優雅?
我搖了搖頭:「又不想吃了。」
他沒說什麼,轉身向大榕樹走去,邊走邊說:「我們之前在這裡挖到一些東西,你知道有什麼嗎?」
「應該有我哥的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