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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色慘白,我也納悶地抬頭看他:「顧大人,你也是世子?」
奇了怪了,姓顧的還能人人都是世子麼?
「沒錯。」他看著我,表情平靜又認真,卻輕輕巧巧地往我心頭甩了個炸雷,「鄙人姓顧,名思衡,字凜之。」
什麼?
我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被夏夜裡的驚雷劈到了天靈蓋,連帶著自己的腦袋都被劈焦了,開始冒出黑煙來。
「你再說一遍,你,你,你是顧思衡?」
「林小姐耳力不錯。」
「你,你」一時間我的腦袋裡竟千頭萬緒,好像一時間打通了許多關節,一時間又覺得匪夷所思。
吳岑霜徹底閉上了嘴巴,悄悄往自己的座位上溜走了。
彩月偷偷地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又低下頭裝作什麼都看不見。
我跟個傻子似的,呆呆地與大個子對視了一會,然後把手指放進嘴裡,咬了一口。
疼。
我不是在做夢。
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氣得問道:「為什麼我只叫林念,而你卻有兩個名字?」
大個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文人墨客,大多有此雅興,你不懂。」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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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重大打擊,整個晚宴,我都魂不守舍,吃什麼都味如嚼蠟。
吳岑霜正好坐在我的斜對面,我無意間抬頭一看,她也是一副魂遊天外的模樣。
坐我旁邊的陳茜茜吃得卻十分香甜,半點沒發現我和彩月的不對勁,還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月哥哥約我晚宴後一同賞煙火呢,年關也快到了,今晚的煙火一定十分好看。」
我沒有吱聲,一門心思地拿著筷子搗著碗內的東坡肉。
陳茜茜終於覺出不對來:「林念,你怎麼了?」
「無事。」我虛弱地擺擺手,心裡想,這事要是被你知道,還不笑話我一輩子?
這一次,我可真是吃了個天大的啞巴虧。
她撇撇嘴,又繼續吃菜了。
我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這京城中有公子是雙腿殘疾,坐輪椅的麼?」
「簫衍啊。」她嘴裡還塞著東西,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你不知道?你沒見過他麼?咱們不是說起過他麼?」
天,我終於想起了官驛中別人口中的「蕭世子」。
怪不得。
怪不得。
怪不得!
要提張冠李戴,古往今來,誰能有我林念這般愚蠢?
我哀嘆一聲:「你那時只說他落難,話都沒跟我說完,你就去找你的月哥哥了!」
「是麼?」陳茜茜忍不住笑了,「這簫衍的腿是去年圍獵時驚了馬,從馬上跌下來摔的,他也是挺倒黴的。」
我也挺倒黴的。
居然能在世子府後門蹲守到了旁人!
虧我還因為「顧思衡」對我冷漠還傷感許久
真是,一腔深情錯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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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茜茜的猜測完全是在胡說八道。
整場晚宴,皇上沒提案子一個字。
秦若今晚沒來,與陳茜茜道別後,我只好又一個人跟著宮女往宮門處走。
「見過顧大人。」前面的宮女低頭行了禮。
大個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想看煙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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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是我生平看過最好看的煙火,同時也是心情最複雜的一場煙火。
流光溢彩下,大個子垂眸問我:「怎麼不說話了?」
「我在想,為何那麼多人,都叫你顧大人,而不是叫你世子呢?若是叫你世子,我早就會發覺不對!」
「外姓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