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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茜茜囑咐二壯三壯留在酒樓守著,我們幾個人便跟著那包打聽上了去往銀屑山的馬車。
我們僱了兩輛車,我們三人一輛,那包打聽與大壯一輛。
我心裡有些緊張,忍不住問陳茜茜:「你的武功究竟如何?不會打不過這歌女吧?」
陳茜茜翻了個白眼:「四個字,天下無敵。」
噗。
秦若原本一臉沉重,如今終於被逗樂了。
我不滿:「我是說認真的。」
陳茜茜想了想:「認真來說,我應該夠的上大內侍衛吧,雖然我輕功不行,但若是單打獨鬥,在尋常人中,估計沒幾個能勝得過我。」
我心裡稍微安定了些,從包裹中拿出離京前一天買的小匕首,放在靴內,又給她們二人都遞了一把。
「念妹妹,你這真是武裝得整齊呀。」陳茜茜驚呆了,「你便如此害怕那歌女麼?」
秦若沒吭聲,只默默接過匕首,學著我一樣放入靴內。
「我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又不放心地囑咐道,「咱們三人一定要小心提防著,防止她從背後下手。」
「知道了知道了。」陳茜茜拿手點了點我的額頭,打趣道,「你這個膽小鬼。」
銀屑山之所以叫銀屑山,正是因為這裡十分荒涼,樹木稀疏,由於處在蘭州邊緣,遮擋了大漠的風沙,土質便如銀屑一般乾燥易脫落。
下了車後,陳茜茜見到這連綿不絕卻光禿禿的山脈時,不由得問了那包打聽一句:「這山裡,真的能住人麼?」
「當然。」那包打聽有些嫌棄她的沒見識,說道,「咱們這塊與京城不同,碧水青山有,但不多。這山中可有不少天然的山洞呢,有些人家沒錢蓋房子,就住在山洞之中!」
「昨兒半夜,咱們丐幫的兄弟就來探過底了,咱們就順著他的記號往裡走。」那包打聽邊帶路邊絮叨,「包小姐們生擒那夏月兒!」
沿著小徑走了許久,我突然在一棵枯樹旁看到了一個腳印,正好奇地準備去看看,突然腳下一歪,被一根樹枝絆倒了。我「哎呦」了一聲,肩上的白鴿突然撲騰了翅膀,轉眼就飛上了天空,往來時的方向飛走了。
陳茜茜忙過來扶起我,見此狀況目瞪口呆:「林念,你這鴿子也太薄情了吧?」
我也呆滯了,氣得站起身來,在原地跺了下腳:「薄情薄義!跟它那主人一脈相承!」
前面的包打聽扭過頭,把食指放在了嘴唇上:「噓,再拐道彎,咱們就到那歌女的老窩了!」
我緊張了起來,不由問她們:「準備好了麼?」
「放心吧,讓他們兩走前面,就算被暗算,咱們也能及時發現。」陳茜茜指了指前面的包打聽和大壯。
秦若也點點頭:「你放心吧,咱們這麼多人,不怕。」
那包打聽躡手躡腳地趴在了山洞的洞口,往裡瞅了半天,然後給我們做了個手勢,我們便屏住了呼吸,跟著他往裡走。
這山洞並不幽深,地面十分乾淨,往裡走,竟然還聞到了生火後殘留的味道。
緊張兮兮一步十回頭的走到了裡面,這裡居然空無一人!
我打眼一看,地上果然有一捆柴火和燒水的瓦罐,旁邊便是被褥,雖然鋪在了地上,但依舊十分整潔,被褥旁還有一本書。
山洞內光線昏暗,我走過去一看,居然是一本《孫子兵法》。
「這女子不去入伍都可惜了。」陳茜茜湊了過來,又摸了摸被褥,「好潮,這麼冷的天睡在山洞裡,估計也不好受吧。」
那包打聽有些失望,說道:「既然不在,那咱們便在此等她,咱們兩人守在裡面,兩人守在外面,這叫甕中捉鱉。」
我贊同地點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