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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家的案子沒了動靜,估摸著皇上也不著急,反正案犯在牢裡關著,插翅難飛,又何須急在一時呢。
這麼想著,我的心情便又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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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天氣轉晴,陳茜茜便讓人給我遞了信,邀我前去幾日後的皇家圍獵。
「陳茜茜的面子挺大,竟能帶你去這種場合。」我娘聽到這訊息,倒是沒我那樣興奮,瞧了瞧我,「等會兒我把裁縫鋪裡的人叫來給你量衣裳,你可別亂跑啊。」
「娘,我都多久沒出門了。」我抱著她胳膊撒嬌,「念兒這麼乖巧,娘親可有獎賞啊?」
「那我便賞你跟我學理家罷。」
「算了。」我忙扭了頭往外走,「不要了。」
我娘氣得在後面直跺腳:「你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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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聽聞皇家獵場裡什麼都有,連老虎都有。」樂琴一臉不安,「會不會有危險呀?」
「你傻呀。」我終於可以拿這句話說別人了,好生激動,「你想想,這皇上待的地方,就算是有洪水猛獸,也備著大禹來治水呢,侍衛都不知道清過多少次場了。」
三日後,當我與樂琴坐在馬車上,待在圍獵場的入口等陳茜茜時,我才發覺自己的天真。
這秦若,難道不比洪水猛獸更讓人害怕?
我可不想與她在聖上面前吵一場架,我怕我倆的腦袋到時候都保不住。
到了獵場可就不能坐馬車了,幾個穿著鐵甲的侍衛守著門,除了宮中之人,誰到了這都得下車,核查身份,最後步行進去。
我聽見了守門的侍衛問道:「車內何人?」
秦若的丫鬟應答:「尚書府秦太傅之女,秦若。」
我的馬車停在距大門一丈遠的地方,一聽到這,便悄悄掀起了窗簾偷看。
陳茜茜說的確實有道理,這拿著父親學生的詩作裝才女的人果然臉皮極厚,依舊滿臉都是趾高氣昂。
罷了罷了,只需她長個教訓,別害我了就成。
我心中默默唸叨著,卻看見了不尋常的一幕。
秦若站了出來,準備下車,看到車夫的背已經等在車前,竟然猶豫了一下,臉上有些不自在。
奇怪。
她是怕踩著車夫的背下車會顯得她不善良麼?
可是附近只有我這麼一輛馬車停著啊。
不對勁。
我又往窗戶前湊了湊,看見那車夫似乎是在勸她趕緊下車,她才輕輕地將腳踩上了他的背,似乎害怕踩疼車夫似的。
她扶著侍女的手下了車,臉上有些不自在,慌亂地瞥了一眼車夫,又裝作鎮定地說了一聲:「你走吧!」
車夫倒是沒什麼反應,只點點頭,扶著車壁便上了馬。
不對,車夫的手有些奇怪。
我眯著眼仔細瞧了瞧,心中有些奇異的感覺,又忙把視線轉向他的臉。不巧的是,車夫已經將馬車調轉了頭,側過了身,從我的方向無論如何也看不到他的正臉,只能看到黝黑的面板。
不對啊。
我還在思索著,突然一張大臉躍入我的眼簾。
「林念,等久了吧,快下車!」
陳茜茜笑嘻嘻地敲了敲我的車窗,我沒顧得上理會,側過臉尋找秦若那輛車的蹤跡。
可惜,馬車已經完全背對著我,朝著進城的方向遠去了。
陳茜茜不解:「你在看什麼?」
我揉了揉眼,懷疑是自己看錯了,便朝她笑笑:「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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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馬場,我還沒糊塗過來,望著這山清水秀的景色,呆愣了好一會兒。
馬場的侍衛給我們牽來了馬,陳茜茜問道:「我這匹是上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