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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剛跟我哥到家,我娘便急匆匆迎了出來:「小念呀,你那未婚夫得換一換。」
啊?
我不禁納悶:「怎麼了?」
「這丞相黃厚發給一鍋端啦,聽說今天他門下的各個酒樓、歌坊都給查封了,這喬永家便是靠著丞相才買了官當知府的,咱們可不能往火坑裡跳!」
我張大了嘴巴:「這,這,喬永家會出事嗎?」
我娘搖搖頭:「這可說不好,還好你爹膽子小,連跟丞相說句話都不敢,咱家能安然無恙就謝天謝地了。」
我心裡有些愧疚,這用得上別人時便利用,用不上時便棄如敝履,總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可我知道,我爹孃也是沒辦法,更是幫不上他們家半點忙。
很快,下午時便傳來喬永家被抄家的訊息,一家人都被關進了大牢。
我有些於心不忍,問我爹:「他們會死嗎?」
我爹摸著鬍子嘆著氣:「死倒是不會死,但罪肯定是要定的。」
我心煩意亂,一個人偷偷溜出了家門,在大理寺的後門徘徊了一會兒。
一堆人簇擁著我白天見過的那個年輕男子走了出來,我趕緊躲到了偏僻的角落,看見這些官員們送著他上了轎,見轎子走了才進了門。
我默默嘆了一口氣,心裡想還是回家吧,我爹都進不去更別說我了。
結果我一轉身,剛剛上了轎的男子就在我身後,嚇得我當時就要叫出來,迅速地被他捂住了嘴。
他聲音低沉悅耳:「不要亂喊,我便鬆開。」
我趕緊點點頭。
他鬆了手,狐疑地看著我:「你在這裡作甚?」
「我,我。」我不知該如何回答,見他被這麼多人恭送,一定位高權重,還是說實話為好,「我聽聞一個朋友家被抄家了,心裡有些擔心,就想看看他,但我又知道進不去,只好在這裡徘徊。」
「朋友?」他眯了迷眼,「這裡只審案,不關押犯人,你來這裡沒用。」
「啊?」我登時紅了臉,想不到我堂堂官員子弟,居然這等常識都不曉得,「我,我忘記了,我馬上就走。」
「等等。」
我停住了腳步,往身後牆壁上靠了靠:「還,還有什麼事嗎?」
真稀奇,我林念平常氣勢挺足的啊,怎麼此時如此沒有底氣?
他把我逼到了牆角,停下來仔細端詳著我,面無表情,緩緩道:「朋友,是你白天逼婚的那個人嗎?」
「什麼逼婚?」我羞得跳了起來,「那個混蛋在胡說!」
「原來如此。」他微微點頭,退開一步,像審犯人一樣,十分自然地問話:「你與他什麼關係?與他家涉嫌行賄案有無瓜葛?姓甚名誰?年方幾何?」
「我,我,我」我被問得腦袋都懵了,於是朝左邊一指,「你看,那邊有人強搶民女!」
他頭一扭,我立刻鑽出空子來,拔腿就跑。
我林念雖然功夫沒學到家,但腳力在一般人中還是可以的,一溜煙就在街上兜了幾個圈子回了家。
回到家後,我拍拍胸口,發誓以後再也不濫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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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剛從外面回來,見我這個樣子,拍了我一下,把我嚇得跳了起來。他挑了挑眉:「做了什麼虧心事了?」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才做虧心事了呢!能不能想我點好!」
「怎麼,擔心喬永啊?」他眨了眨眼,「想不到你對那胖子還挺有感情。」
我煩的要命,一把揮開了他的手:「別煩我。」
「你放心吧。」我哥見我真煩了,又開始好生安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