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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服膺率部駐守天鎮、陽高,當時,閻錫山曾命令:“在原線堅守3日,拒敵西進。”後來又電令:“續守3天,掩護大同會戰。” 從9月3日天鎮戰鬥打響到11日天鎮失守,李服膺完成了阻敵任務,是不容否認的。但是,撤退之後,李服膺未按原計劃率部北移,反而南下逃至桑乾河以南,這一潰退使山西防線出現重大缺口,危及全線。那麼,僅憑這一點是否應置李服膺於死地?關於此點,直到今天仍有不同看法。
一、整軍抗戰(19)
閻錫山處決李服膺的主要原因,有許多說法,但與其說是為了推卸自己丟失大同的責任,不如說是殺一儆百,振奮二戰區前線官兵計程車氣,以保衛其賴以存在的地盤。從李服膺南退之錯看,罪不當誅,但從戰略全域性上看,從軍人守土抗戰的天職上看,閻錫山處決李服膺,也無可非議。這一點恐怕與時隔百日後(1938年1月24日)蔣介石槍斃韓復榘有相似之處。
退守內長城
雁北戰事失利,閻錫山及時調整部署,將戰區主力全面南撤。其撤兵情況如下:楊澄源第34軍由東井集撤至應縣下社、茹越口,收容李服膺部的第101師、第200旅等殘部(李服膺第61軍番號撤銷),歸入該軍;而把原屬該軍的郭宗汾第71師和續儒林新編第11旅編為第2預備軍,由郭宗汾任軍長,置於繁峙城附近。王靖國第19軍由大同、聚樂堡撤至雁門關,加入方克猷獨立第2旅,守備雁門山。傅作義第35軍由綏東豐鎮撤至陽方口、寧武。騎兵趙承綬軍退至朔縣、神池方面,警戒雁門、寧武西翼。原由陳長捷第72師及於鎮河新編獨立第4旅,分別經雁門關、虎峪口撤至雁門山南的代縣,予以新的第61軍番號,由陳長捷任軍長。
此時,日軍第5師團陷廣靈後,續向靈丘、渾源進攻,正同第73師等部激戰。為防日軍攻佔平型關,切斷雁門關的後路,閻錫山急調雁門關附近的孟憲吉獨立第8旅馳赴平型關,增援第73師;另調第6集團軍副總司令孫楚至大營,指揮高桂滋第17軍、第73師以及第33軍的獨立第3、第8兩個旅,在平型關南北的既設陣地阻敵。
與此同時,日軍也積極部署新的作戰方案,決定採用兩路分進合擊的“鉗形”迂迴戰術,即以第5師團約萬餘兵力為主攻,以察哈爾兵團亦約萬餘人為助攻。主攻方向的作戰任務是,首先攻佔平型關,搶奪南下通路——滹沱河河谷,繼而以迂迴戰術,直撲忻縣,奪取恆山之戰略中樞,圖將該地區中國軍隊聚而殲之,然後乘勝南下直取太原。
恆山山脈處於晉、察、綏3省交界地帶,橫亙於晉北中部,山勢雄偉,諸峰矗立,有平型關、雁門關等要隘,內長城蜿蜒其上,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它的正面——雁門山,縱深達30公里,崗巒疊嶂,山勢陡峻,易守難攻,是著名的古戰場。而它的東側卻是寬10至30公里的滹沱河河谷,臥在恆山腳下。在軍事地理上這條川道是恆山山脈的戰役走廊。這條走廊握於我手,不但保障了恆山守軍的戰役機動,而且結成了連線五臺山的紐帶,加強了戰略主動地位。反之,如果喪失了這條走廊,恆山山脈東麓(中、南段)的寬大正面則暴露無餘,那麼,駐守該地區的各軍將陷於被禁錮的地位。由此可見,恆山既是晉北的第二道天然屏障,又是第二戰區的戰略支點或戰略中樞地帶。
正因恆山有如此之重要地位,閻錫山在長期軍閥混戰中依託恆山山脈,建有“永備”火力點和野戰工事,構成一道比較堅固的內長城防線。在晉北一線失利的情況下,退守此防線,可以利用有利的地形和既設工事,有效地阻擊日軍的進攻,以確保太原及山西腹地。
9月15日,湯恩伯奉命調往第一戰區,閻錫山即令第6集團軍副總司令孫楚接替廣靈方面作戰;並令傅作義將第35軍防務交由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