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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可能是鎖了,但是窗戶上面的拴子關上沒就不知道。」俞諶趁下課把手機開啟,看了眼餘額感覺到這個世界對自己深深的惡意。
顧盛眼尖瞄到,手指快速撥弄一下俞諶的耳朵說:「沒錢了?沒錢了跟哥哥說啊,哥哥有錢!」
俞諶:「……」
俞諶本來還因為錢的事心情有些抑鬱,一下子就被顧盛給逗樂,「別貧。」
顧盛見他笑,心情一下子也明朗起來,一把摟過俞諶肩膀,臉非得湊到他跟前:「沒貧,我跟你講,我對老何都沒這麼好過。」
何求梓在後面踢了一下顧盛椅子,表示自己聽到了這個狗東西的見色忘義。
十分鐘的課間休息很快就結束,吳老頭拿著課本走路帶風地登上講臺,瀟灑地把書往講臺上一丟,「啪——」的發出一聲輕響,「今天默寫古文。」
俞諶把本子拿出來,正要寫下第一個字,就被吳老頭突然的呵斥聲嚇得心一顫,往講臺上一看就見吳老頭黑著臉:「後面睡覺的都別睡了!快醒醒!」說完用力地拍了下黑板。
後面幾個同學被吵醒的一臉心不甘情不願,嘴裡不停地在嘀咕。
俞諶又開始默寫:臣密言:臣以險釁,夙遭閔兇。
顧盛此時沒睡覺,他上語文課似乎是不睡覺的,不過令俞諶驚訝的是顧盛手裡竟然也拿起筆,左手按著本子,寫下了一行字:臣密言。
顧盛的字很好看,字如其人,筆鋒也帶著股凌厲勁,橫撇豎捺都透著平日裡的風範,字型很正,一看就是從小開始練過。
俞諶很快收回了目光開始寫自己的,耳畔飄過來一句話:「你這個字是臉啊,還是儉啊?」顧盛伸出指頭在那個「險」上點了點,「你不要寫得這麼潦草,慢點寫。」
本來就是在一筆一劃認真寫字的俞諶:「……」他憋了口氣,冷著臉吐了一個字:「險。」
顧盛也沒注意俞諶神色繼續說:「這個是險啊?我還真沒看出來。」
俞諶凝視自己作業本上的狗爬字,抵了抵後槽牙,想著自己不能生氣,一定不能生氣。
沒過多久,顧盛又提筆來問:「你這個字寫的什麼?」
俞諶:「辭。」
顧盛又繼續抄俞諶的默寫,終於抄完之後,想到什麼把俞諶的課本開啟,扉頁上「俞諶」兩個字倒是寫得有幾分字樣。
他沖俞諶說:「我倒是發現了,你只有寫自己名字時字還看得下去。」
俞諶冷漠看了他一眼。
閉嘴啊,你這混蛋。
自從俞諶的錢不見蹤影之後,顧盛就自願並且外加強迫性質負責起俞諶的一日三餐,每當俞諶買東西刷卡時,顧盛總是用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軀搶先在前,然後遞上自己的飯卡。
每當這個時候何求梓就面露羨慕,表示自己想要這種待遇,並且為次十分噁心地喊顧盛哥哥。
顧盛冷漠拒絕:「走開,我可沒有你這個醜弟弟。」
何求梓:「……」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要開始靠一張臉衡量了嗎?
下午俞諶在桌上玩拼圖時,聽到後面一群女生在講什麼,他沒注意聽繼續心無旁騖地拼自己的圖,拼圖拼了一小部分時正在休息時,後面的談話還在繼續並且隱約聽到自己的名字。
王雅語從後面那群女生走過來,她推了推鼻樑上黑色方正的眼鏡,問俞諶:「你前幾天中午不是丟了錢嗎?這幾天有幾個女生的錢我不見了,都是放在教室裡從宿舍午休完後回教室就不見了。」
俞諶眉頭擰起來,就又聽見王雅語說:「我剛聽老師說教室裡裝有監控器,不過是上學期寒假才安上,現在剛開學大多數同學都不知道,我們準備最後一節課下了就去監控室那邊調查,把小偷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