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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large my worth!”(讓我在你愈加濃郁的愛中更顯光芒。)
在昏迷之前,頭腦中浮現的詩句,越過黑暗的海面照射過來,好像天空閃現的字跡。這樣的感覺並不陌生,只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發生。我伏在地面上,手抓著落下來的紅色頭髮,失去了意識。不醒來,或許是最好的結局。
不同的開始終於指向同一個結局。這就是命運。我睜開眼睛時,身體已經在路西法的床上。周圍是由明到暗的各種紫色。身上有殤的白色長袍,柔軟的天鵝絨帶著曼陀羅氣息包裹著我的身體。手中的髮絲已經是銀白,被利刃切斷。我嘗試用血液尋找他,可是一無所獲。
殤的頭髮。他做事一直絕決果敢,甚至會傷到自己吧。我仰頭玩弄著那幾根銀絲。這樣就沒有什麼可後悔的了。即使我死了,他也會讓全體血族陪葬。我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可以了。他走了。我清楚的知道。一場歡愛只是曲終人散的終點。我和他都明白,但是沒有說。
說了也是分開,不說亦是。
路西法出現時,我就呆呆的看著手中的頭髮。他調笑著說:“捨不得嗎?”
我說:“我回去了。”準備起身,卻被路西法壓住。我看著他,等待他的解釋。
路西法說:“不要著急。殤有東西給你,你不想看嗎?”
我說:“是什麼?”
路西法說:“等一下……就一下就好。”他靠的我很近,可是卻絲毫沒有散發色氣。只是淡淡的盯著我。不一會,就聽到門被踢開的聲音。
完了,被當成擋箭牌了。
“夜殘!你答應我什麼了?”瑪門直接衝了過來,揪著衣服就“幫助”我起身了。這情景要是我,我也會想當然的認為我和路西法剛剛做過。瀰漫在房間裡的曖昧氣息,殤和吉貝爾留在我身上的痕跡,在瑪門拉扯我的時候被一覽無遺。
“呵呵……”我笑著看路西法,他讓我遇到這樣的狀況,應該有點說辭吧。
路西法卻說:“做都做了,你能拿他怎麼樣?瑪門,玩完了就快點出去。”
瑪門說:“多瑪那傢伙一直半死不活的!他不肯治療自己的傷,非要求得你的原諒。”
路西法懶懶的活動自己的手腕,低著眼睛說:“我已經把他交給你了。怎麼樣都和我無關。”
瑪門壞笑著齜著虎牙說:“那我殺了他,老爸你也不心疼?”
路西法說:“好歹是七君主,要是這麼容易就死了,他也就沒什麼必要繼續活著了。”
瑪門說:“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老爸還是這麼喜新厭舊。夜殘,你聽到了吧,還是趕緊離開他吧。不然以後怎麼死都不知道。”
你們父子兩個吵架把我當作炮灰嗎?
路西法說:“你別費力氣了,他已經答應永遠在地獄了。”
瑪門說:“接替多瑪成為新的七君主嗎?老爸你神經不好。該不是老年病?”
路西法說:“說完就出去,我看你心煩。”
瑪門說:“我要把他帶走。”
路西法說:“把他送回去給吉貝爾。”這一句冷冷的,下一句就忽然溫柔了起來:“寶貝,你好好休息。明天再來找我,我在這裡等你。”說著輕易的把揪著我衣服的瑪門的手揮開,摟著我親了一下。然後抱起我交到瑪門手裡。路西法,你真是對我現在的力量有信心……路西法忽然想起來什麼,把一個東西塞到我的衣服裡。冰冷的質感,帶著稜角的東西。
路西法說:“你父親給你的。原因,讓你自己想。”我拿出來,看到的是冰藍色的希望之鑽。最終它回到我手裡了,無論它是不是聖盃。
瑪門一直保持很詭異的笑容直到他出了路西法的門。
我說:“我沒和他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