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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氏對兩人的目光恍然未覺一般,倒是斟酌踟躕著如何開口,這事說起來還是有些不好解釋的,但總要開口不是,只是如何切入,她想了想總覺得幾個切入點都不甚妥當,乾脆直說了。
“此信是神武聖後的信。”盧氏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神武聖後?她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留這麼一封信?雖然對方嚴格來講是她的祖宗,但是都兩百多年過去了,她總不能未卜先知到這種地步吧。縱使他是猜度人心的宗師,也實在不清楚這位先祖的想法,而且他更關心另外一個問題,盧氏是怎麼拿到這封信的,是當初聖後留下來的,還是中途由於某種原因獲得的?
歌落月比起他更多了一層思量,那個神武聖後可是個穿越者啊,誰知道這位穿越者最後留了什麼么蛾子。雖然拜月教是她創立的,她身上也留著神武聖後的血脈(雖然她自己不知道),但同為穿越者,她並不對那位有多少敬意。
盧氏想了想,繼續道,“聖後昔年和盧氏先祖關係極好,因此在崩逝前,特意遣人送了封信,說如果有人要動梧桐縣這個地方,需要先看過信之後再做決定。我在京裡聽說了這事,到底覺得有些不妥,便急急忙忙的趕回盧氏族中取了信又趕了過來。我可以保證是真跡,聖後還留了話,說是不能看懂,就不要動了,不然取不出東西。”
“這封信除了王妃殿下還有誰知道?”寧遠之直視著盧氏,問道。
“還有我父親。”雖然寧遠之言辭有些不客氣,盧氏卻並未惱火,依舊一臉認真的道,“這些隱秘只有嫡系才能傳承,每代只有兩人知道,雖然我是嫁出去的女兒,因我有天分,父親和諸多長老選了我為下一代的族長,當然,如果我早夭,或者父親早逝,則會另擇了子侄傳承。”
她一邊解釋,一邊小心的從衣袖中取出一個天香鐵木的巴掌大的小匣子來,東西太珍貴,她一直隨身帶著。這麼小小的一個匣子上面竟有著三個九環玲瓏銀鎖,這種鎖極其精巧,只有鑰匙打不開,還要有密碼,鎖上有環扣,盧氏便是用一條銀鏈子穿過環扣一直掛在左手臂上的,也難為她了,吃飯都沒摘下來。
盧氏有一雙修長細白的手,極快速的開啟了鎖,匣子開了,裡面是一個銀匣子,又是三個鎖鎖死了三面,然後開啟銀匣子裡面平放著一個薄絹袋子。
“便是這個了。”盧氏用手絹擦了擦手上並不存在的汗,才把銀匣子託給寧遠之和歌落月看,又說道。
“不光裡面是有字元的,就是外面也有,字元我不認識,卻有四個數字,恩,就是神武聖後發明的那種數字,那時候還沒怎麼推廣呢,當然現在都推廣開了。”
“那四個數字是什麼?”不管那位兩百年前的神武聖後賣的是什麼狗皮膏藥,寧遠之都被吊起了興趣,有些好奇的接過了匣子,想要仔細看。
把東西交了出去,盧氏倒是放鬆了不少,臉色露出一絲微微的笑意,道,“3608,我也不曉得到底這四個資料有什麼特殊的含義。我還是盼著能夠有人解釋出來這封信的,我自十四歲見到這封信便心裡存了個念想,總也忘不掉的。”
因為是兩百年前的舊東西了,便是寧遠之拿起來的時候也是極其小心翼翼,看到歌落月伸長了脖子也想看,便託著匣子往歌落月那邊湊了湊,讓她也能方便看一下,歌落月自小兒便對那位聖後的事情頗感興趣,對聖後留下的字元或許是認得的。
歌落月也湊著頭往那瞅,那數字很小,旁邊的字元也不大,都在袋子的角落,她要湊近了才能看得到,然而看到那字元之後她愣了。
雖然已經十幾年沒怎麼接觸過了,她還是能記得那幾單詞的,from 3608 ,來自3608年?她的心一下子亂了,臉色蒼白如雪。
她是在拜月教的總壇裡見過聖後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