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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來搖了搖頭：「這是我的工作，但我不會幹一輩子的。」
「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很多名牌大學畢業的學生擠破了頭都不一定能進高翻院。」
「那學費一定很貴吧。」姜來咬了咬嘴唇：「我要是有錢上學哪裡還用幹這個呀。」
哦，也是。
「這裡包住還給定期體檢，大家對我都很不錯，賺錢也快，雖然合同苛刻了點，但是我算過了，三年的合同，每個星期可以休息一天，年假有兩個星期，一共900天，除了初夜我能淨賺三千以外，如果受到客人的喜愛，我每晚就算不賺小費也可以淨賺一千，那我一共就可以賺九十萬，刨去吃飯和日常護理、保養的費用，我大概還能剩下八十多萬，等還了爸爸欠下的五十萬賭債以後，我就把婆婆接到城市裡，去學個技術，以後租個店面，還要幫婆婆尋找親人，將來還要買大房子，先生你放心，我現在過的還不錯，並且我以後一定會過得更好的。」姜來說這些的時候，眼睛裡閃著光，那樣的光芒壓住了背後無盡的黑暗。
小鴨子算數不錯。等等，他讓我放心什麼？
「那……先生，我先走了呀，如果下次還來玩的話，記得來找我呀」姜來用他那清澈的大眼睛拋了個媚眼，還別說，倒也挺好看。
隨著車門關上的聲音，曲垚回了神，看了看窗外那個瘦小的身影。
我在想什麼呢？勸一個小鴨子從良？真是夠了。隨即啟動了車子。
「雲哥？您怎麼在這兒？」姜來看見了領班站在酒吧門口，愁眉苦臉的樣子。
領班的名字叫雲頂，這是一款威士忌的名字，人本如其名，獨特不入塵，餘味撩人，卻不知為何滾在了泥沼中，終於熬出了頭，成了這裡的領班。
「莫莫,我的小祖宗喲，你可算回來了！」領班拉著姜來，彷彿看到了希望。
姜來有些不解：「怎麼了？」
「親愛的，你還記得昨天那個王總嗎？就是跟曲總搶你沒搶過的那個。」領班親暱的摟著姜來的肩膀。
姜來仔細地想了想，那個穿著白西裝紅襯衣的長得像暴發戶的號稱地產一哥的那個發福大叔？
「記得，沒有曲總長得帥的那個。」
領班眉毛一挑：「喲，這就被睡服了？看來曲總對你不錯啊，不說這四位數的衣服褲子鞋，手腕上這鐲子也得好幾百萬呢吧？」酒吧裡有規定，如果客人給小費的話是要給酒吧抽成的，但是送東西不算，所以一些比較厲害的男孩都會讓客人送東西。
一巴掌拍在姜來的屁股上：「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客人只要有錢那就都得說他英俊瀟灑。」
「誒呀！」姜來捂著屁股：「好疼！」
領班皺眉：「還腫著呢？上藥了麼？」
其實這事還挺難為情的，姜來搖了搖頭：「我才剛回來。」
領班挑眉，嘖，這個曲總體力可真好，從昨天晚上一直弄到現在。
「上都給人上了，還害什麼羞啊？」領班揉了揉太陽穴：「你還行不行了？昨天你被搶了以後王總特別不高興，今天點名說必須要你。」
姜來揉了揉屁股：「不是說第一天以後可以給一次緩緩的嗎……」
「這事本來確實不合規矩，但我不是考慮到你比較缺錢麼，」領班比了個三，小聲說：「王總說給昨天那個價的三倍的價錢。」
「三……三倍？」姜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是啊，機會難得，你要知道這事你今後提價的好機會。不過我要提醒你，那個王總喜歡追求刺激，三倍的價格代價可能是身體受不住，怎麼樣？幹不幹？」
姜來想了想，最終屈服在巨額債務和金錢面前，點了點頭：「幹。」
第8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