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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呆著,奮力地掙來他的懷抱:「蘇今朝,你先放開我。」
蘇今朝最聽不得她說這樣的話,臉刷的一下就陰沉起來,他將她攔腰抱起,冷聲道:「不可能!」
歲安被他抱著進了隔間,死死地被他壓在床上,蘇今朝扯了束縛的領帶,綁住她的手,神情帶了幾分慌亂:「歲歲,我不會傷害你,你可以不原諒我,只要不離開,怎麼都可以。」
她看著被綁住的手,猛烈地掙扎著:「蘇今朝!」
但是他只是將她的手束縛緊。
歲安看著瘋狂的他,渾身的力氣似乎消失殆盡,她偏著頭猛烈地喘著氣,質問著:「你又要對我婚內強/暴?」
蘇今朝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動作一頓,望著她的側臉,囁嚅著:「我……我……」
他第一次覺得話語的無能無力,只能伸手捧著她的臉,輕吻著她的唇,像是一種卑微的乞求。
歲安緊抿著唇,紅著眼睛瞪他,最後狠狠地咬著他的唇,鮮血染紅了兩人的唇。
他依舊沒有放,輕吮著她的唇,唇上的疼讓他的腦袋無比的冷靜,他只想她能留在自己身邊。
漸漸的歲安放棄了抵抗,沒有生命一般躺在他的身下。
就算他的手從她的衣擺滑入衣內,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蘇今朝看著她緊閉的眼下滑落的淚水,手停在她平坦的腹部,呼吸重了又重,最後頹然地將頭埋在她的頸後,再也沒了動作。
安靜的室內只剩下兩人的呼吸,一輕一重地延續著。
歲安安靜地躺在那裡,沒有推開他,沒有說話。
蘇今朝害怕她這樣的安靜,無措地將她摟緊,閉著眼,語氣近乎低入塵埃:「歲歲,我真的愛你。」
歲安再也忍不住,咬著他的肩膀唔咽起來,哽咽地罵著:「蘇今朝你神經病!」
「是,我神經病。」他按著她的頭,任她咬,「但我愛你。」
蘇今朝帶著歲安參加完她父親的忌日,開始肆無忌憚地限制她的人生自由。
不能外出,就算外出也有人跟著,她的工作被他辭了
她是被他關在籠子裡的小鳥,只能透過窗看到外面的風景。
他愛她不是嗎,愛她怎麼會忍心傷害她呢?她時常這麼反問自己。
持續了半個月的限制,蘇今朝每天都跟往常一樣陪她吃飯散步,睡覺,睡之前會陪她玩遊戲,講故事。
甚至是在這些日子裡的每一場性/愛,都酣暢淋漓。
但是蘇今朝看的出歲安情緒的不正常,他依舊不動聲色。
週日,他照例帶著歲安蘇齊裕頌那裡複診。
夏天的雨打在車窗上,蘇今朝看著歲安望著窗外出神,神情淡漠看不出笑意。
他怕她冷,伸手給她蓋上薄毯問道:「等會複診完,去學校那邊吃魚?」
「嗯。」她輕輕地點了頭。
蘇今朝已經適應了她的冷淡,伸手輕輕地摸了下她的頭,就幹自己的事。
等到了齊裕頌的辦公室,他要歲安先進去等著,自己站在長廊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失神。
「這半個月感覺怎麼樣?」穿著一身白大褂的齊裕頌走到他身邊,笑著問道。
蘇今朝朝他伸出手,齊裕頌從口袋掏出香菸,遞給他。
蘇今朝沒有點菸,只是捏在指尖,聲音有幾分嘶啞:「我很快樂,她不快樂。」
齊裕頌手插在口袋,說道:「你做這些的時候已經想過後果了不是嗎?」
「是。」他望著被雨水爬滿的玻璃,黑色的眼眸似乎起了一層霧,「我也證實了我的猜想,我會傷害她。」
「歲安的情況確實不好,但是絕境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