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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晴聲音陰惻惻的,滿是威脅。劉寧海倒不當真,但是回想起她的手段還是忍不住胯下發涼。
這姐姐可是個睚眥必報的狠人,陛下登基前那些得罪她的沒一個活過元平三年,連錢德妃的狗都沒放過。
是他師父看了都讚一聲——最毒婦人心的存在。
劉寧海扒拉著素晴的手臂,嘴角扯出苦笑:“哎呦,姐姐...我叫您姐姐還不行嘛,你可別消遣我了。我哪敢跟對你下狠手啊,當年您趴在床上動彈不得,還是我伺候的呢。”
那年她們捱了脊杖,險些癱瘓,趴在床上三個月,別說素晴,連素雪和梅瑾萱都承過劉寧海的照顧。
素晴滿意地拍拍他的肩膀,鬆開胳膊:“這我放心了。對了,記得完事後,再撥兩個貼心俊俏的小太監去伺候我們姐妹。畢竟現在,劉公公成了御前總管,咱們可用不起了。”
說著扭頭去看綴在最後的,劉寧海的兩個徒弟:“我看劉公公這兩個小徒弟就生得挺白淨,甚是閤眼。不知劉公公可否割愛些時日啊?”
劉寧海的徒弟被她這土匪模樣嚇得直縮頭。
雖說他們現在不算是男人了,但也沒人說過還會被女子這樣調戲啊。
劉寧海被素晴鬧得哭笑不得,央求她:“好姐姐,你可正經些吧。這天下哪有你這樣的女子?”
素晴大笑一溜煙小跑到梅瑾萱身邊,討賞地說:“娘娘現在可寬心了?看,我都打點好了。”
說完,對著劉寧海努努嘴。
劉寧海雙手抱拳,連連告饒。
看著他們耍寶,梅瑾萱明白素晴的苦心,也承她的情,努力打起精神,看上去終於不再那麼死氣沉沉,她拍了下素晴的胳膊,氣聲嗔道:“幼稚!”
中午的陽光更好,風把天上的陰雲都吹散開。梅瑾萱三人並排走在這紅牆之中,彷彿又回到了少年時光。那時她們雖然人微言輕處處受制,但相攜相伴,現在回想好像也沒那麼苦了。
梅瑾萱看著前方熟悉的路,多年來種種在眼前劃過。
有還陪在身邊的人,也有早早離開的。她感覺自己在一架向前奔跑的馬車上,有人上車,就有人下車。而她,永不能停歇。
呼......
梅瑾萱重重撥出一口氣。她眼前開始旋轉,模糊,似乎攏上了一層白霧。在徹底陷入到無盡的黑暗前,她想:
真的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