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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尼終於看向講臺,哦了一聲:「來了個轉學生。」
他眯著眼看去,他有點近視,才一兩百度,不愛戴眼鏡,所以習慣性眯眼。
深青色的黑板上此刻多了三個字:
姜嶼西。
有些胖乎乎的圓潤字型,可愛有餘,凌厲不足。
林安尼又把視線落在這名字的主人身上,喃喃自語道:「這人寫字的風格和他本人很不符啊。」
同桌沒聽清,他滿不在乎地跳過這轉學生的話題,說道:「哪天我的數學物理化學試卷不是給你抄的,你這忘恩負義的傢伙,連個資源都不給我。」
林安尼想了想,自己平常能不考三四十分確實都是這位同桌的功勞,說他是中國好同桌也不為過。但他……還是不能給。
同桌也不是非要這個資源,他又不是色魔附體了,只不過林安尼平常估計挺感激他的,對他有求必應,這次堅定的拒絕讓他的玻璃心非常受傷。
「為什麼?」同桌泫若欲泣,難過得像個可憐蟲。
林安尼同情地瞅著他,心道,好同桌啊,不是我不給你啊。我那看的片可是近身肉搏的同志片,我怕給你看了你會震驚臉啊。
想畢,他只能狠心地繼續拒絕,留下同桌無言淚千行。
他們這糾纏來糾纏去,新同學就這麼淡淡然地走下來了。林安尼這時候才發現周圍所有女生的目光都往他——斜對面有些胖乎乎的女生處投來,這目光隱隱充斥著羨慕和嫉妒,幾乎到牙咬切齒的地步。
斜對方的女生暫且叫她麻花辮,因為她愛扎麻花辮。對這個麻花辮,林安尼的同桌那是大加讚賞,同桌沒成為同桌之前,正前方曾經是個頭髮特別長的「馬尾辮」,只要同桌一趴下去,「馬尾辮」就會不小心蹭到同桌的臉上,著實讓他感到困擾。所幸他很快成為了林安尼的同桌,前方的小胖姑娘只愛扎麻花辮,這讓同桌欣喜萬分,差點拉著人家姑娘的小手流下熱淚了。
一聲刺耳的撕拉聲,麻花辮臉漲得通紅,慌慌張張地拉開椅子,從座位出來的瞬間,校服差點被勾住。
周圍傳來一聲聲「噗嗤」、「噗嗤」的嘲笑。
有女孩子的、也有男孩子的。
林安尼控制不住地抓了抓大腿上的褲子,幾欲站起來。
「我能坐這裡嗎?」
一道陌生的聲音打斷了他腦中的這根弦。那人像是天生暈著光,走到哪裡都是中心。林安尼猛地抬頭,注視著人俊秀的側臉,心跳慢了半拍。
明明很簡單的幾個字,從姜嶼西口中說出來,偏生出一些奇怪的溫柔來。只可惜這頗有些溫柔繾綣的話卻不是對著他說的,這位轉學生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
林安尼覺得轉校生有些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有在哪裡見過他。
那人帶著疏離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不等麻花辮回答,就說:「以後我們就是同桌了。」
姜嶼西的聲音如同一陣冷冽的清風,吹滌所有的汙邪,剎那間教室裡嘰嘰喳喳的嘲諷聲蕩然無存。
麻花辮緊張得說不上話來,她竭力組織語言,支支吾吾道:「我……我我叫麻花辮。」
「麻花辮,你好。」姜嶼西溫和道。
「……」麻花辮道,「你、你、你好。」
話畢,她終於舒了口氣。
麻花辮本身就有些社交恐懼症的前期,沒幾個異性朋友,和異性|交談的次數屈指可數,更不用說和這樣的帥哥。
女魔頭面帶微笑地看同學們和睦相處,視線瞥到正在發呆的安尼,她習慣性地不悅,點名批評道:「林安尼。」
剝著糖紙的姜嶼西聽到這個名字後,身體有些許的遲疑。他很快往林安尼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後眼神掠過失望,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