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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的公職人員,則依據情節,對其分別作出了開除公職,依法追究刑事責任或者降職、調職的處理。
而空出來的崗位很快就被相關人中瓜分一空,對於其中的一些非關鍵性崗位,胡文霆並沒有參與到爭搶當中,但是對於寧平縣縣長一職,胡文霆卻是提前就和向光明、曾洪屏兩人進行了溝通,隱晦的向他們表示自己已經有了一個比較合適的人選。
寧平縣縣長因為對寧平縣的盜採現象管控不力,省裡方面責令他辭去現任的寧平縣縣長一職,最後被調到省裡擔任了某廳的一名處長。
在胡文霆的推薦下,同時又在向光明和曾洪屏兩人的堅決支援下,最終核心組會議透過了由何天祿來擔任寧平縣代縣長的提議,也就是說何天祿自從向胡文霆靠攏之後,在短短的半年多時間裡,就實現了跨躍式的進步,直接跳過了常委、常務這兩級臺階,登上了寧平縣第二人的寶座。
何天祿在感激之餘,自然是向胡文霆表了忠心,表示在今後的日子裡,自己一定會唯胡文霆馬首是瞻,決不辜負胡文霆對自己的期望。
胡文霆則嚴肅的對何天祿表示,自己推薦他擔任寧平縣縣長一職,決非是因為兩人之間的私交,而是因為何天祿負責任的工作態度以及嚴於律己做人原則,並希望他要今後的日子裡能繼續保持這些優良的作風,爭取做出更大的成績。
而那些從省裡各部門抽調來支援南州市專項行動的人員,在八月初來陸續離開南州回到了各自原來的崗位,然後就是相繼得到表彰或者提職,比如肖文濤已經得到訊息,擬提拔他進入分局領導班子,也就是說自從他陪同曾洪屏結識胡文霆之後,在短短的兩年多時間裡就將跨躍兩級臺階,從正科進入到正處級幹部序列。
而蔡文霆那邊則更乾脆,在他離開南州回到信州之後不久,就在廖大軍的建議下,被提拔為治安支隊的副支隊長,級別定為副處級,雖然還遠遠不能跟胡文霆相比,但三十多歲的副處級幹部,在信州當地也已經算是年輕有為了。
因此,一些訊息比較靈通,反應也比較快的人,已經意識到,如果及時向胡文霆靠攏的話,將來所能得到的回報,很可能會遠遠超過自己透過參與一些違規違紀活動得到要多得多,而且這還是光宗耀祖的事呢。
於是乎,進入八月份之後,不斷的有人透過各種關係,試圖接近胡文霆並進入他的圈子,而胡文霆為了給自己今後在南州的施政行為聚集起一批相對可靠的力量,同時又能儘量的減少對立面的力量。
因此,哪怕是他看不上眼的人,他也不會直接明確的予以拒絕,而是同樣會客客氣氣給對方以表揚或鼓勵,讓對方絲毫感覺不到他疏遠的態度。
正當胡文霆的人脈關係不斷擴張,手中已經掌握了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同時專項整治行動也取得明顯成效的時候,國家層面又相繼推出一系列,對南州方面一些重要礦產資源開採進行整合的政策措施。
比如,幾個國家所屬的大型開採企業即將進駐南州市,參與鎢、稀土、鋰等重要戰略資源的開採工作,而這些大型企業派往南州談判的代表,仗著自己有國家層面支援這柄尚方寶劍,在和南州方面進行接觸時,完全擺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態勢,絲毫不給南州方面的代表向光明留面子。
而向光明作為南州方面利益的代表,肯定又不能毫無原則向對方妥協,答應他們一些在很大程度上侵害了南州市利益的條件,夾在中間難以做人的向光明一氣之下,向省裡面提出了辭職,說要辭去自己目前所擔任的南州市市長一職。
然而,當國家層面的決策和地方利益產生衝突時,無論是從體制方面來講,還是從雙方所處的層級來講,南州方面註定是完全處於劣勢的,也就是說,無論是誰代表南州方面參與此次談判,最終都不可能佔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