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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這話傳了出來,所以婁參軍剛被人發現死了,而且正好是被打破了頭死的,立即就有人聯想到了曠參軍之前說過的話。
人命關天的大事,誰敢隱瞞,當即就有人把這話說到了寧玉堂那裡,寧玉堂立即先發了火籤拘了人,再讓方未把易長安找來查案。
方未一邊震驚於婁參軍死了的事,一邊忍不住惋惜:&ldo;可惜了,我瞧著曠參軍那麼老實的一個人,平常做事又勤勉肯幹,婁參軍仗著自己有後臺,沒少把自己的差事推到曠參軍頭上。
都說老實人發起狠來比別人都厲害,只怕曠參軍這也是積怨已久了,聽說他昨天晚上還喝醉了酒,或許酒仗了膽,竟然一下子爆發了!
唉,要我說,這是何必呢?這一下子下手狠了,把人打死了,可不得賠命進去?聽說曠參軍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rdo;
&ldo;方未,事情沒有定論之前,曠參軍只是有嫌疑,你不要說得那麼肯定。&rdo;易長安提醒了一聲,見方未立即尷尬地住了嘴,輕輕點了下頭,&ldo;走吧,我們先去命案現場。&rdo;
早上發現婁參軍的地方是楊柳衚衕,那一片兒是燕京普通人家住的地方,卻是巧得很,從楊柳衚衕穿過去,迎面是柳渠,沿著柳渠往左拐是婁參軍家裡所在的楊左巷子,往右拐再繞過一條巷子,是曠參軍家所在的白樺衚衕。
易長安讓墨竹去府衙跟寧玉堂那裡報備了一聲,帶著方未坐了馬車直接趕到了楊柳衚衕。
燕京府衙辦事還是有些章程的,從有人發現死人到報案後,府衙立即來了兩名衙役維持現場,等著推官大人和仵作過來。
府衙裡的仵作姓任,名任道全,祖上傳下的手藝,吃這碗飯也有二十來年了。易長安趕到時,任道全也剛剛趕到,正蹲在婁四德的屍體邊仔細看著。
見易長安過來,任道全連忙上前行了禮:&ldo;易大人。&rdo;
&ldo;任仵作早。&rdo;易長安點了點頭,凝目向婁四德看去。
楊柳衚衕是青石板鋪的路,這幾天又沒有下雨,在婁四德屍體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腳印,倒是那一大灘子血凝在路面上,早已乾涸成黑紅色,看起來有些猙獰。
易長安繞著婁四德轉了一圈,才沖任道全吩咐了一聲:&ldo;開始驗屍吧,方未你過來記屍格。&rdo;
先前旁邊還有圍著幾個閒人,聽到要驗屍了,不用衙役趕,轟的一聲就退得遠遠的了,有那膽子再小點的,急忙縮回了自己家裡,卻又開了一絲兒門縫,從門縫裡往外窺著。
見方未已經拿好了筆墨,捧著勘案等著了,任道全連忙取了一粒避穢丸含在嘴裡,蹲下身子仔細驗了起來:&ldo;死者婁四德,年四十有五,身高五尺三寸,死時俯臥在地……
經驗,死者全身屍僵,面部、頸部及手均已出現屍斑,估計死亡時間大約在子時左右,致命傷在腦後,系被人以物重擊破腦而亡,身上無其他傷痕,懷中有財物未動,碎銀約七兩四錢,現場無兇手遺物痕跡,未發現兇器……&rdo;
婁四德身上還帶著七八兩碎銀子,都放在胸前的暗袋裡並沒有被摸去,整個情況乍然一看,明顯就像是尋仇,偏偏曠揚名之前因為氣憤剛好說了那樣的話……
見任道驗屍很是熟練老道,易長安心中暗暗嘉許。只是一直到任道全驗完了屍,都沒有看到婁四德的家屬過來,易長安忍不住問了一聲:&ldo;方未,婁參軍的家屬呢?難道沒人通知他們?&rdo;
方未連忙解釋:&ldo;不過婁參軍的家眷都在護城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