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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長安立即叫了那姓賀的夥計上前問話:&ldo;那天這包間的窗戶是開著的還是關著的?&rdo;
這個夥計記得很清楚:&ldo;是開著的,那天天氣很好,楊爺說這會兒天氣正合適,什麼秋風送爽的,開著一會兒也可以散散酒氣,免得悶著。&rdo;
易長安點了點頭,讓賀夥計帶路,又去已經封了的天字三號房轉了轉,就下來跟秦掌櫃告辭:&ldo;秦掌櫃,今天叨擾了,若有需要,我會再來問些細節。&rdo;
秦掌櫃連忙從櫃檯後面出來客套幾句:&ldo;再過一會兒也到飯點了,易大人不由就在‐‐&rdo;
不等他說完,易長安就擺擺手帶著莫離走人了,秦掌櫃連忙躬身送行,抬眼看見易長安帶著莫離往對面的萬順酒樓去了,心裡微微有幾分忐忑起來:莫非易大人這是避嫌?難不成真在他這天客來查出了什麼?
就在秦掌櫃把賀夥計叫到跟前細細詢問的時候,易長安也帶著莫離仔細問著萬順酒樓的夥計:&ldo;那天中午時分在這雅間的客人你都記得清楚?&rdo;
夥計一張嘴倍兒溜:&ldo;易大人您放心,小的在酒樓做事,一靠這張嘴,第二就靠這雙眼睛,小的這雙眼睛看過的絕對不會忘記,那天中午的時候是恆盛茶葉鋪的盛老闆請客,請了關大人、伍員外還有……&rdo;
易長安一怔:&ldo;哪個關大人?&rdo;
夥計愣了愣才答了話:&ldo;我們滁州府可只有一個關大人,就是通判關江關大人啊。&rdo;
易長安&ldo;哦&rdo;了一聲,示意夥計繼續說了下去,心裡已經在飛快地琢磨起夥計說的那幾個人來。
那幾個人跟天客來的夥計說的那天包間的幾位老爺一樣,在滁州城都是有家有業也有些名聲的人,會有誰是金盆洗手或者跟江湖上有聯絡的人呢?
先前莫離在天客來天字三號房已經檢視過,天字三號房是在三樓最當頭的一間,外面並沒有什麼建築物,要把迷煙從天字三號房靠外的那扇窗戶吹進去,然後盜出那塊翡翠,沒點好輕功是不行的。
再一個,既然訊息的洩露離不了這兩個包廂裡的人,那飛賊能這麼快得了訊息就去偷盜,應該就住在這滁州城內,所以對地形比較熟……
易長安決定把那天中午,天客來那個包間和萬順酒樓那個雅間裡面幾位客人的背景好好挖一挖。沒想到才去找了城南開綢緞鋪的王老爺,竟然意外問出了另外一個訊息:
這滁州府前幾年誰家中有什麼好東西要是露了白,第二天準會被盜!不過這幾年倒是消停了不少。
如果不是易長安問得詳細,王老爺一時半會兒也聯想不起來。
如果前幾年的事跟最近的事有關係,那就可以說明這人並不是飛賊而慣犯了‐‐
易長安忙問了前幾年失竊的那幾戶人家名字,匆匆告辭了王老爺,直奔那幾戶人家而去。
案情其實都比較簡單,大都是失主得了樣珍物,一時按捺不住虛榮心跟三朋四友的炫耀了一下,結果沒過兩天,不管那珍物鎖在哪裡,鎖頭再是好好的,裡面的東西卻是丟了。
當時滁州府衙還不是向捕頭,不過也一樣都破不了案,抓不了人,最後都成了懸案不了了之。
從最後一家失主家裡出來,已經是漫天星辰,易長安揉了揉記了一天筆錄、手腕子都發酸的手,長長吁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想從腰間荷包裡去摸粒粽子糖出來,才發現荷包竟然不見了。
這個荷包是何雲娘精心繡了送給她的,剛才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被照壁後頭種的桅子樹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