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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紙人撫掌而笑:“這莫非也是嶗山的剪紙術。”
彭刻悅附上了許素的紙人,自然也已經知曉許素的嶗山經歷。不過,還沒有見過其他剪紙術的實際應用。
“你還挺見多識廣的。”許素說著,招手將空中的紙月收回手中。
這本是運用幻術,將人轉移到月宮中的術法。人自然是真人,可月宮卻是由施術人的修為構造出的幻境。若是眼力稍差的,根本找不到這幻術的核心。
許素自己也進去過,自然知曉高低深淺。
“畢竟年長一些,見的多些。”彭刻悅不知想起了什麼,一時間竟唏噓起來。
許素對彭刻悅波瀾壯闊的過去並不感興趣,他向紙月中看去,只見那白無常為月宮寒氣所侵,不住地抖身跺腳,拼命摩擦手臂,以圖保溫,一邊張目四顧,尋找出路。
恰在此時,他也從幻境中高懸半空中的紙月內看到了許素的一張臉。
“嘿嘿…嘿哈……嘶……”
他本想再發出怪笑,為自己壯壯膽,卻凍得牙齒打顫,最後只能倒吸一口冷氣,感覺更冷了。
許素見狀,不由得輕笑出聲。
“這裡邊充斥著太陰寒氣,普通人入內即死。至於你麼,能活多久,就看道行有多深了。”
白無常本就感覺冰凍徹骨,聽得許素這話,更覺得冷了幾分,眉毛都好似已經開始凝結出一層厚厚的白霜。
他自覺再繼續呆在這裡,怕是大限將至,誰也救不了他。
這處地方甚是詭異。似那等開闢一方小世界的道法,不像是這個道人的層次能掌握的,可這裡一事一物皆可體可觸,又不似是虛幻。
饒是他能飛騰,會道術,卻完全不懂幻術,並不能看出這剪紙術的根底。
他咬了咬牙,求生的慾望還是佔了上風,膝蓋一軟,竟向許素跪下了:“上仙恕罪,小人也不過是奉命行事,這背後另有隱情啊,小人願意全盤托出!”
“哦?”彭刻悅也湊了上來,和許素擠著腦袋從紙月看了進去:“你且先交待,你把那些人抓去哪裡了,他們是生是死?”
白無常這麼一跪,好似千里之堤通了蟻穴,一處失守便全線潰退,此時回答起質詢來老實無比:“小人今天只抓得一個人,藏在附近山坳之中,不過是昏迷了過去。”
許素喝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否則,立時讓你凍成冰雕!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我勸你老實交代,本仙乃是扶搖子嫡傳,精通卜算之道,若你敢有所欺瞞,定讓你凍死在裡邊!”彭刻悅厲聲喝道。
白無常不住的點頭哈腰,顫聲道:“嘶…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嘶…”
“先把這身行頭去了!”彭刻悅道:“人家黑白無常雖是鬼官,卻也是人間與幽冥世界穩定的維繫者,其任非輕。就你,也來冒充人家白無常!”
“白無常”二話不說,三兩下便扯掉了嘴上貼上的假舌頭,摘下了頭上的帽子,又抹了把臉,露出他原本的樣貌。
平平無奇,便是普通中年男子的模樣,只是面板顏色略顯蒼白。
許素也暗暗調整了剪紙術的施為,讓這人不至於真的死在裡邊。
“你是何人!”
“小人賈正,世代在肥城耕種。”
“肥城。”許素簡單回憶,便想起了肥城的位置:“離得到不遠。”
“你抓人是要去做什麼?”
“不是小人要抓的,是有人逼小人抓的!”
許素與彭刻悅不由得對視一眼:“是什麼人?”
“小人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只知道是一男一女,法力高深。”賈正答道:“有一天夜裡,小人在地裡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