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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嚴寧抱在懷裡,本來還有些耍小性的曲遙琴本想再冷落一下嚴寧,不想嚴寧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頓時昂起了一張俏臉,吃驚的看著嚴寧,眼中帶著水汽,試探的問道:“你,你要清算帳目?是要和我分家嗎?”
“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呢,還和你分家?我不是早就說過嗎,我的就是你的,開這石材廠是為了給你改善一下生活的,本身就是你的,我分什麼啊,不過我現在有點事需要用錢,找你借點罷了。”嚴寧用力地點了一下曲遙琴的鼻子,本打算逗弄一下曲遙琴,但看到她淚眼婆娑,小心緊張的樣子,哪裡還能忍心去逗她。
“昨天,我打聽了一下縣裡針對國有企業改制方面的政策,國企改制給白送一樣,估計花不了多少錢不能把東海果酒廠盤下來,到時候把果酒廠的不良資產一剝離,再把職工分流一部分,找好專案,融集資金,輕裝上陣,用不了多久,就能淨剩一個大型企業。一旦成功,不但解決了果酒廠職工的工作、生活問題,還能攢足政治資本,賺足職工聲望,撈取大量金錢,這好事上哪去找。不過,這個大的企業,既使錢再少,也不會是一個小數目,這不先問問你那有多少家底,心裡也好有個準數。”看著曲遙琴迷惑不解的樣子,嚴寧耐心的給她講解了一番。
“啊,你要兌下果酒廠?我的天啊,那可是一千多人的大企業,就咱倆手中的百十萬小錢,能行嗎?真不知道你這個小腦袋瓜子還有什麼事不敢想?”嚴寧的解釋嚇了曲遙琴一大跳,實在理解不了嚴寧這好像夢話一般的話語。
“百十萬,這麼說咱們有百十萬了?嘿,曲姐真是大財主了,什麼時候百十萬都成小錢了?嗯,實在是太有貨了。”看到曲遙琴的情緒恢復了正常,嚴寧也就不再一本正經了,左手在曲遙琴的身上不停地的遊走,摸的曲遙琴氣喘噓噓。
“討厭,別鬧,相對於果酒廠那麼大一家廠子,咱們手中的錢不是小錢是什麼。”曲遙琴打掉了嚴寧的祿山之爪,心中也琢磨起兌下果酒廠的可能性,可是無論她怎麼想,也實在想不出這件事的成功的可能。
“你那是慣性思維,習慣把一個企業的資產、廠房、裝置什麼的一項一項清算,最後算出總數,你作為買家再拿出等量的現金給賣家,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別說近千人的果酒廠,就是百十人的小廠子我們也買不起。但實際上不是那麼算的,你只算了企業的權益而沒算企業的負債,現在的果酒廠不說資不抵債,也差不多了,如果不賣的話,早晚是銀行的,除了職工安置是縣裡的問題,其他的跟縣裡一點關係沒有,你說,縣裡會為了一點好處都沒有的企業,憑白承擔那麼大的負擔嗎?現在有人接手,願意承擔企業負債、安置職工、還能為地方貢獻財源,多好的事呀。所以,一百萬盤下果酒廠絕對沒問題,只是要恢復生產,實現利潤,我還得再想想辦法,再融集一批資金才行。”嚴寧不是肓目自大的人,也知道僅僅一百萬絕對不可能讓果酒廠恢復生產,但錢對於嚴寧這個聚財童子來說會是問題嗎?
“好了,這事一時半會定不下來,先不說了。還有推薦人選的事,我得跟你好好說說,要不然,你嘴裡不說,心裡總會有個疙瘩。”說明白了果酒廠的事,疏通了曲遙琴的小性子,嚴寧又把話題轉到了推薦人選的事上,這可是嚴寧今天找曲遙琴的主要目的,
“張富強無論是從資歷、年齡、能力上都比你有競爭力這點咱先不說,咱先說社群主任這個職位,社群主任這個工作,說白了就是居委會大媽們乾的活,亂七八糟的,就是一個養老的地方,你還不到三十呢,去做社群工作,沒什麼前景,這是第一點,第二,你覺得錢書記的前途會怎麼樣,和我說說。”嚴寧覺得有必要把問題掰開了揉碎了分析一遍,曲遙琴才能瞭解問題的關鍵,否則單單從東海鎮的角度說了也是白說,其他書友正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