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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去世的幾周之內,個家親戚回來置辦了喪禮。外公和外婆大悲不已,就那樣生病住院了。
那些親戚們來不及管我,只能給我點生活費。偶爾打個電話關心兩句,時間長了,連關心的電話都沒有了。只有按時打來的,為數不多的生活費。
我獨自一人守在空空的小洋房,每日除了獨自上下學,吃飯睡覺,便是坐在五樓的陽臺呆呆的望著外面的風景。
過往的畫面如同電影一般出現在我的眼前:
父親和母親拉著小小的我在陽臺上走路,嘻嘻笑笑地,教著我一步一個腳印,慢慢的走;
後來,母親與我一同晾曬那雪白的床單,坐在長椅上喝橙子汽水;
再後來,鄭鐸與我在陽臺上嬉戲打鬧,教我打拳;
再後來,外公外婆與媽媽與我,坐在五樓陽臺,吃著外婆的紅燒肉和紅豆湯,逗著外公的鸚哥,充滿歡聲笑語……
轉瞬之間,那一切如同沒有存在過,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切都消失了,一切都不復存在了,連同我那懦弱的,破碎了的心靈。
……
我已記不清是什麼時候,鍾離雪的那個朋友東方末來找我。告訴我,夏家舉家搬遷,要從令成來到普城了。
長久的歸於死寂的我略微有一些煩躁,但我並不懼怕她。
一個已經被摔在地上,踩碎了又碾成渣的心臟,難道還怕人再踩一腳嗎?
已經不會痛了……
(莫憐子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