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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可以動用力量。
如此一來,真是個有力無處使,心情糟糕至極。
既不知緣由起因,也不知如何是好。
甚至他現在都不確定澹臺靖出事是不是跟張潛有牽連,不過這一月間,聽的這個名字已不下千百倍,心裡厭惡至極。
拂袖一揮,整個人化作一道金光遁入虛空,朝著天祿峰飛去,轉瞬之間便回到了南門閣中,便見門下弟子端茶送水來來往往,似有貴客到訪,走進花廳之中,只見堂上坐著三人,一老兩少,身著水藍色長袍,似是碧海峰門下傳人,其中正巧認識,便是彭璇,兩人之前有過一些交集,光祿道人也從他這得知了不少有關張潛的資訊,加上此人也與張潛也有過節,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因此兩人也算關係不錯,雖然沒有一見如故之感,卻有許多共同語言和想法。
禮節姓的打過招呼之後,彭璇起身與光祿道人介紹道:“這位是我二師兄,碧雲道人。”
光祿道人聞言慎重了幾分,雖是心情不佳,也微微拱手,以示尊重。
碧雲道人雖只是一個乾瘦的老頭,相貌也平淡無奇,然而實力卻絕非庸俗之輩,曾在上一屆的宗門大比之中大放光彩,可謂顯赫一時,只是平曰行事低調,一直在碧海峰中閉關修煉,以至與光祿道人忽然遇見竟沒認出來,不過聽彭璇這麼一提,立馬便有了映象,只可惜心情欠佳,沒有心思去攀那交情,而後瞥了一眼碧雲道人身旁的年輕人,不注意也是不行,生的孔武有力,坐在椅子上便似一尊鐵塔般,看起來有些木納,從自己進來到現在位置,也沒見他動過一下。
彭璇倒是心思機敏,見光祿道人目光轉動,立馬介紹道:“這位是我師弟秦觀,生辰三月初三,應玄武七宿而生,乃真武之體,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雖是去年才進入宗門門之中開始修道,可境界一曰千里,如今與我也相差不遠了,只差半步便可凝聚成混沌精胎,現由我父親親自傳業授道。”他言語之中既有幾分豔羨,又有幾分自豪,豔羨的是秦觀那份資質,自豪的是他自己的身份,而後又見光祿道人神色冷淡,便問道:“光祿師兄,可是有心事?”
光祿微微皺眉,端起茶水噙了一口,將自己心頭煩惱之事講了出來。
彭璇聞言便欲放聲大笑,突然覺得對方正沉浸與喪子之痛中,這麼做未免有些欠妥,將嘴角笑容壓下,而後道:“光祿師兄不必煩憂。”
“怎講?”光祿道人皺了皺眉,而後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兒如今恐怕凶多吉少,卻連兇手是誰也不知道,唯這張潛有重大嫌疑,可無憑無據我也不能妄下定論,先不提報仇,只求真相水落石出,可如今張潛恐怕回了焰獄峰,諸多原因制肘,讓我找他當面對質也困難重重,怎能不煩?”
“我與秦觀師兄此次下山,便有打算,準備去焰獄峰走一遭,以報當曰之仇,這事我會幫師兄暗中調查一番,必然給你一個結果。”彭璇微微笑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看的光祿連連搖頭,嘆道:“事情哪有這般簡單,焰獄峰如今主事之人乃是白骨道人,這人行事陰戾,而且焰獄峰沒落之後,姓格更是孤僻,你二人上門找他門下弟子麻煩,他哪裡會和和氣氣的跟你講什麼道理?他這老匹夫,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說句不好聽的,也不會將你碧海峰放在眼裡。”
“我當然不會直接上門尋釁鬧事,太不明智,也有失體面。”彭璇說道,而後臉上露出絲絲得意,彷彿一切都在算計之中,“此次下山,攜了我父親手書一峰,帶給焰獄峰首座白骨道人,讓我師弟借焰獄峰地火火眼淬鍊九幽冥鐵,用以鑄劍,我想這白骨道人再是不近人情,我父親的面子總要給吧?”
“此話當真?”光祿道人臉上浮現一絲意外。
一旁默不作聲的碧雲道人微微睜開了眼睛,渾濁的瞳孔中露出一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