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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熱情讓林默有些不知所措。
他被吻得頭暈腦脹的，整個人靠在門上，託著錦秋的腿，生怕她從自己身上跌下去。
錦秋卻不止於此，順著他的唇往下吻住他的喉結，聽到男人因此發出低啞的呻吟才得逞一笑。
她鋒利的牙在喉結上磨了磨，林默悶哼一聲。
他低呼了一聲：“阿秋。”
錦秋冷哼：“幹什麼？”
林默突然抱住她，騰出手撫摸她的臉頰。
“是我哪裡做的不好讓你不開心了嗎？”
“沒有。”
錦秋洩了氣一般靠在他的肩頭。
“林默，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臥室裡有片刻的沉默。
林默笑了笑。
“怎麼突然這麼問？”
錦秋心裡還窩著一股火，她有些煩躁地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林默，你還有我，你知道嗎？”
越到這種時候，她越說不出那些煽情的話。
之前隨隨便便能說出口的喜歡，到了如今卻是斟酌反覆都無法輕易宣之於口的忐忑與不安。
林默呼吸停了一瞬，他將人抱得更緊。
他低聲說：“我知道，我知道的，阿秋。”
那你能不能……
錦秋抓著林默的衣服，到底還是難以啟齒。
她垂下眼，聲音也跟著放低了些。
“我困了，睡覺吧。”
林默抱著她到床上躺下，給她蓋好被子。
錦秋拉住他的手。
“不陪我嗎？”
林默遲疑了一瞬。
“我還有點工作要完成，等我結束了就來陪你。”
錦秋依依不捨地放開他的手。
“那你快點，我等你。”
房門被輕輕合上。
錦秋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臉上露出了些許彷徨。
不知過了多久，林默的腳步聲在門外停下。
錦秋閉著眼，聽到林默開門進屋，輕手輕腳地摸到床邊坐下。
臉頰上很快就有溫熱撫上，他愛不釋手地來回撫摸著，還低低地喊著她的名字。
錦秋翻了個身，把人抱住。
“你怎麼才來？我都睡好久了。”
林默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下。
“對不起，我來晚了。”
錦秋覺得鼻頭酸酸的。
“還行，我勉強原諒你。罰你在我身邊不準跑，不然天涯海角我都給你抓回來。”
林默卻靜默了一瞬。
錦秋睜開眼，試圖看清林默臉上的神情。
“林默，我說你不準跑，為什麼不回答我？”
屋裡拉著窗簾，林默的半邊臉隱匿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他緊抿的唇。
他說：“阿秋，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
錦秋咬牙：“不會有這種可能！”
林默撫摸著她的頭髮。
“阿秋，你只要知道，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得到幸福。”
“沒有你我怎麼會幸福！”
又是一聲幽幽的嘆息。
“要喝水嗎？是不是渴了？”
錦秋頓了頓：“喝。”
林默去外頭倒了杯水進來，錦秋的目光則是落在床頭櫃上，那裡多了一塊盲文板。
“餵我喝。”
對於錦秋這種要求，林默向來不會拒絕。
他扶著錦秋的肩，摸到她的唇邊，說：“慢點喝。”
錦秋沾到杯沿的時候，眉頭一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