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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木回來後,美美的睡一覺。早上沒少用腦,醒來已是傍晚。抑制不住興奮,沒想到這麼順利。讓福岡叫吳永途,跟他共進晚餐。
菜餚和昨天一樣,只有他們兩個人。誇讚一番,直奔主題。聽完指令,副參謀長傻了。這是種族滅絕!
只剩百餘人,絕大多數是孩子。全在隔離區,剛同死神擦肩。還要經歷劫難?這一氏族,在x國已絕無僅有。
見他不答應,橋木十分不悅。輕蔑的看一眼,冷冷的說:“我記得你手上,至少上百條人命。每一條生命,都是獨一無二。有什麼不同?”
舉杯示意,自己喝一口。緩緩的說:“我直接殺的人,至少也有三百。每一次過後,也都很內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有什麼辦法?”
吳永途沒喝敬酒,低聲說:“搏殺屠殺不同,二者有本質區別。怎麼能說一樣?”
橋木微微一愣,語氣強硬地說:“是一樣的!”他看的是結果。
看他一眼又說:“如果不這麼做,比薩哥前途盡毀。包括你的地位,多年心血全完了。我的將軍!”
既沒再反駁,也沒接受任務。橋木覺得自己,突然不認識他了。
肩扛金花,威風凜凜。是有戰功的將軍,不是潦倒的病人。雖令他很生氣,判斷也很客觀。忠誠沒變,只是多些仁愛。
“好吧,就當沒說。我讓其他人去做,你就不要干涉了。”說完起身回屋。
功不可沒,這還在其次。一將難求,日後有大用。否則他今天,都下不了桌。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為吳永途破例了!
出來後沒回家,直接去見比薩哥。整整談一宿,早上一起去部隊。
橋木寫封手令,讓福岡去獨立營。交給加蘭斯後,晚上接到回報。已經處理乾淨了!
一週後回到京都。比利先他回布拉吉。少一個強敵,多了份信心。回家去佈置了!
橋木心中有愧,去時三百餘高手。兵強馬壯,意氣風發。大有一掃天下,唯我獨尊的豪情。跟隱教一戰,倖存僅百餘人。有三分之一,還身帶傷殘。
設立靈堂,舉辦祭奠儀式。歌舞八晝夜,為勇士們正名。骨灰供奉到戰魂閣,每年受後輩香火。
橋木批示造冊,由田中夫具體安排。作為親歷者,福岡盡筆墨之能。把在x國發展,與隱教衝突成文。各部傳閱後,收錄至戰魂閣。
按會長授意,模糊事件起因。過程沒有修改,還表彰一大批人。親信不會對外說,其他人不知詳情。打的是隱教,這點沒有錯。具體為啥?沒人能說清楚!
安排仁美作報告,講述開始和過程。宣傳勇士們,捨生忘死的精神。激勵後輩,奮發圖強。視他們為楷模!
從各壇各堂口,抽的人沒有發回。獨立營迴歸,補充這部減員。集中在一起,形成機動力量。基層力量減弱,總部得到增強。按事先所說,交予田中夫統領。
獨立營的組成,來自於雄介舊部。經過幾年,在x國磨合。思想改變,拋棄舊主。成為新生力量,唯橋木馬首是瞻。此長彼消,應該更穩固。會長並不坦然!
藍島堂口開張,首任堂主谷一雄。弟弟谷一傑輔助,兩人都曾是護法。是雄二推薦,說來還是第一次。
橋次男去星海,不能留在身邊。星海攻略失敗,是揮不去的陰影。連英男都質疑,咋說也不至失敗!
翔一遞交辭呈,說被黑衣人偷襲。傷勢較嚴重,想回加國去調養。橋木看半晌,最終還是批了。母親的心腹,沒必要趕盡殺絕。至於黑衣人,有沒有鬼知道!
經過其父診治,永信問題不大。家有秘境,靈藥頗豐。幾次邀請,英雄不肯出山。跟弟弟不同,除功術還有愛好。認為及時行樂,好過追名逐利。橋木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