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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少壯派。只認識德邁拉,二人寒暄幾句。見過索莉照片,沒嫁人前是特工。原來也是隱教的!
相互介紹後,橋木招呼落座。比利暗贊:儀表堂堂,心胸廣闊。目光如電,不怒而威。天意會會長,真是人中魁首。不過是勞碌命,最終空歡喜一場!
天意會規格高,足見對會談重視。隱教遜色一些,身份不太匹配。大法師三號人物,德邁拉咋這低?赫託、歐德曼和亞賽末,歲數也太年輕。莫非真發生什麼?表面不動聲色,橋木在心裡盤算。
比利在想咋表達?不失身份還謙恭!
不想橋木開口,直接就奔主題:“事情發生,我深感憂慮。怕極地誤會重演,特意來說明情況。起因過程,想必你已瞭解。事發突然,威脅巨大。難免操之過急,不當之處請見諒!”
聞聽微微發愣,並沒有接他的話。
橋木見狀繼續:“默克浣沒考慮,事情的嚴重性。阻攔過程中,不慎被“誤殺”。按說事先應通報,向貴教告知詳情。關係本會絕密,不好公諸於眾。”
比利內心不悅,你這什麼意思?我們干擾你了?極地誤會重演?炫耀戰績,還是要宣戰!
不管他咋想,橋木沒有間斷:“總工程師說很多,可他就是不相信。所以才發生這事。”
會長搖搖頭,好像很惋惜。之後誠懇的說:“我們失禮在先,願聽貴教安排。”
一頓大白話,意思簡單明瞭。看似中肯,其實很霸道。說騰翼父子強硬,橋木也不是善茬。比利長於謀劃,語言稍差一些。有點措手不及,略微捋順一下。
直截了當講,天意會沒責任。含沙射影說,隱教管得太寬。默克浣的死,完全是自找的。提及極地衝突,表明可放手一戰。看他來的人,的確是這麼準備。真是狂妄至極!
比利大法師,還真是嚇大的。微微一笑:“不知者不怪,以前沒有計較。明確聯絡人,還在門前實驗。說的有意義嗎?隱教從不張揚,這裡也不是京都。剛才的表態,實在太霸道。我們無法接受!”
橋木直言回懟:“事情已經發生,不是接受不接受。採取緊急措施,也是怕危害隱教。默克浣太自大,這麼做情非得已。至於善後,天意會一力承擔。自當面見教主,親自請罪賠不是!”
著實被傲慢激怒,殺了人還這態度?跑這裡來實驗,你反倒還有理了!
這時福岡說:“有一點要說明,不是我們搞實驗。是柯林斯發現,朱迪釋放病毒。我們聯絡軍方,採取的必要措施。”
“你是哪位?”比利正不爽,暗示他身份低。
福岡聽出來,笑了笑回答:“大法師好健忘,剛才進門介紹過。福岡副會長,天意會三把手!”言下之意正對等。道一是擺設,這麼說也不為過。
亞賽末道:“朱迪釋放病毒?默克浣不是找她?那總工又是誰?”
“剛才說的總工,是柯林斯教授。天意會的確,曾僱傭過朱迪。碩士再優秀,也成不了總工。對了您是哪位?”玩嘴皮子,正是他所長。
“你……您也很健忘,我是亞賽末長老。能臨機獨斷,可不是擺設。福岡副會長,可別把我忘了!”場面已很難堪。
比利還算剋制:“拜訪教主,我說的不算。請示一下,尚費些時日。他老人家,倒是誰都願意見。這樣一來,排隊就長些。既然您願承擔,就先讓他們談。我們沒合作過,或許以後有機會。下面各勢力,你們交往甚密。不會吹毛求疵,顏面過得去就行。先讓他們談,我有點累了!”
橋木沒動聲色,首領會談結束。前後十多分鐘,險些釀成大戰。接下來福岡,跟亞賽末談善後。最終沒達成一致,問題在朱迪身上。
不釋放病毒,默克浣死不了。作為罪魁禍首,應交刑堂發落。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