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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思完全不明所以,「我怎麼了?」
陸毅凱在那頭沒說話,梁思思也動了氣,「你在瞎懷疑什麼?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爬個山怎麼了?你不要這麼小心眼。」
陸毅凱終於出聲,「我小心眼?我要是小心眼,今天根本就不會打這通電話,直接就跟你分手說再見。」
梁思思無法再淡定,她從李思航背上下來,腿有些麻,她揉著腿走了幾步,「陸毅凱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陸毅凱沒接這茬,他問她:「你電話為什麼沒訊號?這手機為什麼一下就能打通?」
梁思思一下子沒明白他的意思,「剛剛我倆在山上估計沒訊號,這會兒快到山腳了,訊號就有了…」
梁思思突然明白過來陸毅凱的意思,如果說剛才只是生悶氣,那這會兒怒火便按耐不住了,「陸毅凱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你懷疑我故意把手機弄得沒訊號讓你找不到我?」
那頭不說話,等同於預設。
梁思思幾乎是質問起來,「我為什麼要讓你找不到我?」
「你自己心裡明白。」陸毅凱淡淡來了一句,雖然平靜,但實際水面下波濤洶湧。
梁思思的委屈突然就鋪天蓋地而來,這段時間李若楠的步步緊逼,面對李思航時的愧疚,對未來的不確定,還有陸毅凱若即若離的態度,幾乎不回簡訊也不主動打電話,早就讓她心生無力之感。
她想,或許她和他,都累了,這段感情勉強維繫著,對大家都是一種負擔。
她終於張口,一半是賭氣,一半是妥協,向李若楠妥協,也向自己妥協,「陸毅凱,我不明白也不知道你想說什麼,跟你在一起,我太累了,我想我們還是分手吧。」
「分手」兩個字,其實在陸毅凱心裡已經徘徊了無數遍,他始終是個男人,對於那頂有顏色的帽子,他淡定不了,擺脫不了,睜眼閉眼都是一種煎熬。
過去那幾天,他陷在矛盾中掙扎,一會兒想著破罐子破摔分手了事,那就再也不用煩心不用想像那些畫面自虐,但只要想起梁思思那張俏生生的臉蛋,他又狠不下心腸。
將近三年半的時間,這張臉都是他心底最柔軟的部分,是他用心思在對待的人,他捨不得。
可這會兒從梁思思嘴裡吐出的這些話,到底還是傷了他,他想起第一回 被分手的那封信,他們和好後說過的那些海誓山盟,梁思思對他許下的承諾,「我們再也不分開。」
話語言猶在耳,人卻物是人非。
「行,分手,從此各不相干。」
陸毅凱砸了第二個手機,塑膠殼炸得到處都是,字母按鍵甚至飛去了馬路對面,他一拳頭砸在身邊的電線桿上,印下一個紅色的痕跡,他轉身離開,沒有一絲留戀。
梁思思把手機還給李思航,她發現自己特別平靜,可能是前面鋪墊了太多太久,當那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反倒是暴風雨後的安靜了。
梁思思咬著嘴唇自己下山,其實已經下來,最後剩下的都是些石頭臺階,她故意往那些布滿青苔的地方走,由著自己性子胡來。
李思航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樂見其成卻不敢表現得太過,他跟在梁思思身後,不出言規勸,任她發洩。
航州的山就生在城市邊上,最最熱鬧的武陵路,一路之隔就是山和湖,梁思思下得山來,站在馬路的這頭,遙望馬路的那頭,那裡有人間煙火,也有熱鬧的市井人群,她終於含淚,偏過頭去找李思航,她知道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後。
「思航哥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李思航上前抱住她,「小乖,你什麼都沒做錯,只是中間迷路了,沒遇上良人而已。」
梁思思從他懷裡掙脫出去,「你別這麼說,他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