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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嵐若親自和刑部尚書對上‐‐那不是全露餡了嗎?
少年掏出計劃本,在「造馬甲」和「招小弟」後依次打了對勾,又謹慎將計劃本點燃,等它徹底化作灰燼才寬了心。
這次蘇嵐吸取教訓,打算分三步走迂迴博取太子好感,一步步擠掉勞什子鍾老鬣、梁人屠、程大蟲,讓馬甲穩妥而又不失優雅的成為東宮最靚的仔。
方才舒舒服服躺在甄觀棋的床,就聽得「砰砰砰」三聲,一隻腳直接踹開了門。
刺眼的陽光晃得蘇嵐睜不開眼,就見得一襲青衣奪門而入,程大郎的劍鞘「哐哐」兩下子震開阻他的小廝,像極了披荊斬棘登上高塔救公主的王子。
可惜蘇嵐不是隻會嚶嚶哭泣求救的公主,而青衣大蟲渾身是血,怎麼也和王子搭不上關係。
青衣人臉上罕見沒有笑意,甚至可以說有些陰沉。
天青色的髮帶正巧搭在青年肩頭,上面濺上的血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江南杏花。
他向蘇嵐攤開手掌,語氣淡淡不知是怒是喜,&ldo;跟我走。&rdo;
蘇嵐不知呂凌雲發的什麼瘋,故而體貼撕了甄觀棋的床單一角做帕子,踮腳要擦去青年側臉的血滴。
慎刑司的血衣水鬼登極位後總愛發笑,上挑嘴角定帶三分神經質的笑意,若非仗著模樣生得好,哪裡會成後來膚淺女子心上兒郎。
青年臉上的血擦得不算乾淨,氤氳在靨頰像極半邊羞澀紅霞。
將程大郎僵硬的嘴角往上壓,就露出一個僵硬到有些滑稽的笑容。
少年哈哈大笑,攏袖往外走,&ldo;叔叔還是笑起來親近,我就捨命陪君子一回!&rdo;
蘇嵐很慌、十分慌、非常慌。
他哪輩子都沒有現在慌。
東宮內,太子攏袖坐中、程大郎冷麵在左、右邊還坐著個一言不發的獨眼老鬣,儼然三堂會審架勢。
太子屈身給蘇嵐倒了一杯茶。
蘇嵐心道,他作惡多端,今日終於遭了報應。
久久的沉默中,只有東宮樂師奏著哀樂,曲調憂傷。
年輕的太子左看看程大郎,右看看鐘毅遙,見兩人都不說話,只好鼓足勇氣自己說。
這叫什麼事,為什麼向蘇嵐諮詢清平縣主暗戀物件品性如何要他這個太子開口。
青年白瓷顏色的耳根通紅,兩邊臉頰也通紅,眼神躲躲閃閃,最後囁喋吞吐開了口,&ldo;那,那個……那個,你覺得你弟弟呂……呂凌雲人怎麼樣?&rdo;
蘇嵐倒吸了口冷氣,虎軀一震。
嘶‐‐這可不興臉紅啊殿下,你和呂凌雲是同父異母親兄弟啊!!
蘇嵐作惡多端,今日就叫他知道什麼叫親兄弟骨科愛情的衝擊。
他不免沉痛的想,完蛋了,皇室最後的良心,是個龍陽,還是個皇室內部自產自銷的龍陽。
見少年詭異沉默,太子殿下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他把頭低了低,&ldo;你且當孤在說胡話,對了,你……你願不願意做孤東宮的門客?&rdo;
蘇嵐瞳孔巨震,沉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細細想來,天下好看的人千篇一律,好像也有人在蘇父面前說過兩個兒子長得挺像。
想不到,呂凌雲魅力如此之大、男女通吃,把太子殿下迷得發瘋找自己這個假哥哥當替身。
太子覺得自己的話實在突兀,故而又體貼補充道,&ldo;你放心,孤不叫你白乾,每月有三百文補貼……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