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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又迅速抽出長劍,頓時鮮血飛濺,用拳法的那個家丁跪倒在地。
他看也不看的越過倒下的家丁,飛身撲向了左側的另一個家丁。
其餘的家丁眼神中露出了一抹驚懼之色。
他們每個人都是壞事做盡,沒有哪個人手底下是乾淨的,至少都沾染了十餘條人命,要說殺人他們比誰都熟悉,但是他們卻從未見過如此不要命的。
他們喜歡聽苦苦的哀求聲,那一聲聲的哀求讓他們無比舒爽,心中得到了難以言喻的滿足,甚至他們以此為樂,享受著淒厲的尖叫和痛苦的呻吟,只因為每一個受害者都是弱者,他們不用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其虐殺,猶如殺雞一般輕鬆寫意。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不,是這個青衣少年,他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哪怕身受重傷依然沒有倒下,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那腿明明已經斷了,卻依然堅挺地站著,手中的黑色長劍不斷的刺向他們的要害。
就連他們之中的佼佼者,益州拳宗出身的家丁都死在了他的劍下,他是惡魔嗎?
那拳就算是他們也不敢硬接,死在他的拳頭下的冤魂數不勝數,唯一不是穿腸破肚,死狀慘烈,
但是,他卻能硬生生地挺過來,他是如何做到的?
他只是一個二品?
一瞬間的變化,讓其餘幾個家丁心中產生了恐懼,他們雙眼望著眼前那個浴血少年,他手提長劍地向他們走來,劍尖在甲板上擦出一連串催命的音符,他雙眼死死地盯著自己,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如同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一樣,恐怖而可怕。
他們不不自覺地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剛起身的王教頭,看他搖搖晃晃的樣子,似乎受傷不輕,該如何是好?
“好——很好,我承認你很強,絕對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甚至可以爭得人榜排名,可惜了,可惜!”王教頭艱難地站起身,他抹去嘴角的鮮血說道。
此時,他終於開始正視眼前這個白衣少女,不再將其看做是一個少年,而是對手。
“你的確妖孽,但是我不得不殺你,誰讓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一式名為‘崩山’是我的後手,至今沒有人見過這招棍法,因為見過它的人都已經死了。”王教頭長棍立天,沉聲說道。
穆青手腕朔風刀瞬間消失不見。
“空間法器?”王教頭喃喃自語道,眼神中露出貪婪的神色,他側目看向了包圍陳文清的幾人,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待一會殺了這個白衣少女,就是那幾個人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