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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抓了抓頭,小菜鳥發現還拿著納天慧的衣服,忘記她的交代送去洗衣店了。
害怕明天被她找藉口大罵,江小魚只得又從家裡出來,坐上公交車,屁顛屁顛的趕回納天慧住的虹山區去了。
的確是很好找的一家洗衣店,已經不早了,還在營業。
江小魚抱著衣服飛快的跑過去。
誰知道這個時候,路邊停放著的一輛麵包車的門一開,稀里嘩啦——一次下來了五六個人,看著面向十分兇惡,他們的手裡分別都拿著酒瓶子和棍棒什麼的。
一下就把小菜鳥圍在街道中央了。
“!”
江小魚眼珠子轉了轉,就昂頭挺胸的道:“你們是知道我是誰嗎?”
啤——當頭一拳。
江小魚當即被一個混混一拳,打得眼冒金星,他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疼死了。
他真是太鬱悶了,怎麼這群人說打就打,一點道理都不講嗎。
最讓江小魚想不通的是,他已經準備好一百多句大道理了,卻連一句也說不出來就被k了。
啤——又被一個傢伙屁股上一腳。
江小魚老規矩,又升白旗了:“不要打我啊,我投降了還不行嗎。”
“。。。”
那幾個混混面面相視了一番。
別說,這小子的表現,也還是讓這群傢伙很有滿足感的,本身沒仇,也就是受人之託。所以他們雖然面上沒有說出來,但似乎都有了一定的默契,不想狠揍這個傢伙了,也就走一個過程。
“小子,別怪哥們沒有提醒你,你得罪人了,做人要低調,要小心,現在別怪我們。”
那個似乎是個領頭的說完一揮手。
啤啤啤——灰塵亂冒。
江小魚打人的本事沒有,但是從小被奧利維亞虐待習慣了的他,捱打的本事還是有的,找了個有利的位置捲縮成一團,防護的很好。
加上人家也不是那麼太想揍這個小白,下手就不太重了,沒有動用手裡的棍棒酒瓶子什麼的,就是一番拳腳之後就停手了。
江小魚被揍得鼻青臉腫,狼狽極了。連抱著的衣服也被打散,落在地上。
那群傢伙走之前,其中一個回身拿起散落地上的一件衣服看了看,說道:“霍,大牌子,哥幾個順便拿走吧,還能賣幾個錢。”
江小魚跳起來道:“大膽,把衣服放下。”
那個混混懷疑是不是聽錯了,當即又走過來,一拳把他幹翻掉。
額~因為叫嚷了一句大膽,這次不但納天慧的衣服被拿走了,連江小魚隨身攜帶的兩百多塊現金,也被沒收掉了。
同時還把他搜身了一遍,只是江小魚的手機看著不是一般的山寨,衣服是他從歐洲家裡穿出來的,高檔過頭了,這群傢伙根本不認識。所以那些東東得以了保全。
幾個混混跳上車離開的時候,江小魚咬著牙齒,牢牢的記住了他們的車牌。
他惡狠狠的尋思,你等我約了兩個小打手,再來打過。。。
納天慧的樓層很高,相當於普通的十五樓那麼高。
之所以選擇這區,是她喜歡這邊晚上的街景,很有一種喧鬧中的寧靜感,所以睡之前她都有習慣,從臥室的落地玻璃,看看晚間的街道景色靜一靜。
今天納天慧穿著睡衣,站在落地窗前觀賞的時候,隱隱約約的看到下方街道上幾個人影在閃動,過程很快,似乎有人被揍了。
納天慧一邊拿電話報警,一邊拿出二十倍光學變焦的相機,對著很遠的街道上拉近了鏡頭,開始觀察。
“?”
那個被揍的傢伙看著也不怎麼慘,只是納天慧怎麼看怎麼像那個小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