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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緊,可還是不行。
“簡淺,簡淺”,他低沉的聲音,糾纏不休。
我迅速洗漱完畢,吞了片安眠藥,睡覺。
風箏與飛蛾
什麼東西最愚蠢?
——飛蛾。
什麼東西最無奈?
——風箏。
我是你的飛蛾,可我不願你,成為我的風箏。
第二日,週六,天氣依舊燦爛的一塌糊塗,我抬頭望望才早晨就已白花花的陽光,頗有些惴惴不安,那個衛衡,應該不會放我鴿子吧。
換了兩輛公交車,其間給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太太讓座,結果被她瞪著眼睛說,“我有這麼老嗎?”然後,我淡定的一路坐到底,那位老太一直站在我邊上,也不肯挪遠點。每次有人上車時總會意味深長的看我幾眼,那涵義就是,嘖嘖,現在的年輕人啊,尊老愛幼的優良傳統啊,社會的悲劇啊。於是,我明智地決定閉上眼睛裝睡。
十點差十分,到了植物園門口,左右一看,也沒見著半個帥哥。
半個小時後,我遲鈍的反應過來,我真的被放鴿子了!
果然啊,醫生的話,是不能相信的。
我憤憤然,遂又打了好幾個電話,竟然關機。太陽已經開始變得毒辣,我悲哀的買了十塊錢的門票,決定要對得起來去的公交費。
一進植物園,空氣驟然變涼,鬱鬱蔥蔥的參天大樹,將陽光隔在高聳的枝椏之外,形成一個天然的避暑所,彷彿另一個天地。
我猶豫要不要彙報一下失敗的進展,思索再三,也沒勇氣主動給宗晨電話。隨意了,大不了就黃掉,無所謂。
早就聽說植物園有條小道可以進去,無需買門票,今天倒被我瞎轉給發現了,遂喜滋滋的決定以後每週都來散會步,也算不枉此行。
出去時,發現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似乎是阿木,摟著個長卷發的女人,我擦了擦眼,已不見蹤影,心裡一跳,他不是去青島了麼?況且,頭兒留的是一頭利索有致的短髮。
對於意外發現朋友的男人外遇這類事情,其實是不能太過於熱心的,這個我有深刻的慘痛教訓,不提也罷,思索再三,決定先觀察一段日子,等有了確鑿證據再說,主要是,頭兒和阿木已經訂婚了。
從植物園回來,我在博庫書城下了車,躲在二樓看了大半個下午的書,直到夕陽西下,才打道回家,這個醫生,太可惡了。
又消磨了一天啊,我揉揉發酸的肩,陡然發現只吃了早飯和一個麵包,打算出去先填飽肚子,附近有家桂林米粉,好吃又實惠。
剛踏出門,手機便響了,一看,竟然是衛大帥哥,我用三秒鐘,猜他是前來道歉的,還是覺悟到壓根沒有這個小學同學甲,前來質問的,隨後,我底氣十足的接起。
“喂,蓋地虎嗎?”衛醫生很有幽默細胞啊。
“是啊,鎮河妖,莫非你被道士給收了?”我可是很擔心你這位老同學的。
“……”那邊又是一陣輕笑,“對不起啊,醫院臨時來了一個急診患者,需要手術,也沒來得及和你說。”
“唉呀,是外科醫生?”我來了興趣,不知為何,一向對拿手術刀的白大褂很有愛。
“嗯。”聲音微微放低,“你在哪,我請你吃飯吧,作為賠禮。”
聽說外科醫生很有錢,我很不客氣的選了平日怎麼也不會去的一個西餐廳,哦,什麼桂林米粉,見鬼去吧。
“好,原地等著,我過來接你吧。”初次見面,便這麼有紳士風度,想到自己的險惡用心,我有些良心不安。
“麻煩了。”
“不客氣,誰讓咱們青梅竹馬呢,”語氣揶揄,讓我笑岔氣。
書城門口,有帶著孩子的父母,也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