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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鳴珂沉默了半晌,說:「我不懂你的腦迴路,但你可千萬別發帖子說你是整的。聽見沒有??!」
過了令人抓狂的三秒鐘,金嵐才回答說:「聽見了。」
「這帖子的內容太詳細了,還有照片,肯定是下了血本來調查你,」江鳴珂使勁地揪了揪腦後的頭髮,煩亂地想往牆上撞,「早不發晚不發,偏偏等你有新劇要上的時候發,肯定是哪個對家乾的。我仔細琢磨琢磨,一定得把這孫子揪出來。圈子裡哪個人沒點黑料,等我找出來跟他對轟,幹不死他丫的。」
金嵐突然有了一個頗為陰暗的猜測:整件事就是季行硯乾的。他知道自己初中的過往,也有足夠的資源和實力丟擲這個巨型炸彈。他可能想用這種方式教育自己,以後不要試圖挑戰他的權威。對於他來說,毀掉他,或者在毀掉他的邊緣把他救回來,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那部即將上線的大女主劇,季行硯也有投資。像他這麼精明的商人,是不會幹出損害商業利益的事的。
金嵐苦笑了一下。難道他現在已經重要到這種程度了?寧願捨棄投資也要給他一個教訓?這種重視他可一點也不想要。
對面的江鳴珂罵罵咧咧了一陣,又倒回來安撫他:「沒事兒,本來你就是受害者,澄清一下就行了,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那可未必,金嵐想,造謠一張嘴,澄清跑斷腿,而且他本身就是黑紅體質,官方的澄清哪怕有證據,苦流量已久的人民群眾也未必會信。
「罵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我賺流量的錢就是來挨罵的,」他說,「但我看不得他們罵我媽,就算沒人咒她死,她也活不了幾年了。」
江鳴珂在對面呸了好幾聲,罵他:「你也不忌諱!老太太還要長命百歲呢!」
金嵐笑了笑,說借他吉言,就把電話掛了。江鳴珂這兩天有的忙呢,不用把時間浪費在安慰他上。
電話剛掛,又有人打了進來。金嵐看了眼來電顯示,驚訝地接了起來:「前輩?」
陸放的聲音顯得很低沉:「好久不見。」
金嵐思考了兩秒,立刻意識到對方也是為同一件事而來的:「你看到那個帖子了?」
「是,」陸放說,「所以想來問問你,那上面說的是真的嗎?」
金嵐沒來由地感到失落。他知道這很沒道理,你不能指望一個交情尚淺的人相信你,畢竟那帖子可是有照片實錘呢。但如果……哪怕有一個人,有一個人能願意無條件地相信他,那該是件多麼幸福的事啊。
他嘆了口氣:「謝謝你。」
陸放有些詫異:「謝我什麼?」
「謝謝你還願意打電話過來問我,」金嵐說,「這年頭願意聽兩頭話的人已經不多了。」
「我也是被造過謠的人,」陸放說,「我知道那是什麼感受。」
金嵐淺淺地笑了笑:「過一會兒公司就會出官方宣告的,那裡面會貼我這邊的證據,你可以看得更詳細一點。不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確實打了人,但那是事出有因的。至少在我看來,我才是遭受霸凌的那一方。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我會很感激的。」
「不用這麼客氣,」陸放說,「我相信你。」
金嵐覺得壓抑了兩天的呼吸順暢些了,他把床搖起來,在腰後墊了個枕頭,以便自己能更舒服地聊天。
「對了,」陸放問他,「我還不知道上次那件事的後續。」
金嵐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陸放說的是那個特種兵。他平白無故地求人家幫忙,還不告知原委,這也太不禮貌了,所以他簡略地把前因後果敘述了一遍。
「等綜藝播完了,婚也離完了,我再把影片放出去,」金嵐說,「那肯定是他知名度最高的時候,從巔峰跌落的感覺最酸爽,